铃铛和彩灯搭配的恰到好处,玻璃窗上还挂了槲寄生花环。
何汀渔回头,有些惊讶:“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啊,不是说好了不用费心过这些节日嘛。”
“没什么费心的。”江轶津和她一起坐在地毯上,他将空调温度调高:“看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那我很开心。”何汀渔好奇的伸手摘下其中的一个小盒子:“这里面都装了什么呀?”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何汀渔闻言解开了上面的丝带。
是一条小蝴蝶项链。
“真漂亮。”她将项链拿起来在脖子上比量了一下:“刚好最近脖子上空空的。”
江轶津从她身后伸出手捏住项链的末端:“我帮你戴上吧。”
何汀渔点了点头。
她摩挲着上面的吊坠,笑容如花:“谢谢老公。”
“不客气,老婆。”江轶津又摘下其余的几个盒子递给她:“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只想把那几年没在她身边亏欠的礼物全补回来。
这些他觉得都是微不足道的。
后面的礼物都是些可爱的小物件。
和价钱没什么关系,只要是江轶津用心挑的,何汀渔都喜欢的不得了。
卧室的光线很柔和,她依偎在江轶津的怀里,安静看着窗外渐渐平息的风雪。
万籁俱寂,似乎都可以听见雪花簌簌落地的声音。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很想就这样一直和江轶津在家里虚度光阴。
什么也不做,只是和他互相取暖就已经足够。
江轶津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小的时候,你很喜欢下雪天。”
“那是因为下雪天可以堆雪人。”何汀渔抬头看他:“反正每次都是你帮我堆,我自己不会。”
“是啊,”回想起从前的事,江轶津眉眼带笑:“姐姐太笨了。”
“小豆包!”何汀渔鼓嘴打他:“你才笨。”
江轶津捉住她要落下来的手腕,和她拉近距离。
“那要不我们现在出去堆雪人?”
“才不要,太冷了。”何汀渔往他怀里钻:“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江轶津勾着她一缕头发绕在指尖:“那你想做什么?”
何汀渔没说话,她仰起头轻轻吻上了江轶津的唇。
江轶津没有合眼,他就这样看着何汀渔凑过来,与他呼吸相撞。
“我想……”何汀渔手攀在他肩膀上:“和你接吻。”
江轶津的手指深陷在她发中,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离她再近一些。
“想做什么,”他的目光描摹过她的脸:“就尽管做。”
她柔软的唇瓣再次印上来,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清甜的气息,让江轶津觉得自己可能随时要失控了。
他单手握住她纤细的腰,随着这个吻的深入,他慢慢卷入到了唇舌间的追逐纠缠。
“你知道么,”江轶津平复着自己凌乱的呼吸,他抚摸着她的后颈:“西方神话里,在槲寄生下亲吻的情侣会永远幸福。”
“那所以现在,”何汀渔望着他:“我们会永远幸福下去吗?”
“会。”江轶津重新覆上前去:“我会让姐姐做最幸福的新娘。”
他愿意把全世界都捧到她触手可及的身前。
……
被他亲的迷离之间,何汀渔的手也落在他皮带的搭扣上。
江轶津微微扬唇,有些意外:“这么主动?”
何汀渔含糊不清的回答他:“因为喜欢今天的氛围。”
很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