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吃点东西就过去,挂了电话,我跟赵虎他们去吃了点东西,然后朝着山脚下而去,在路上的时候,我们还给小夜打了个电话,小夜说她和媛姐正在省城机场呢,一个小时后上飞机,到时下了飞机再和我们联系。
快到鸭嗓男的荒地时,在一个小土路的分叉口,那停着一辆面包车,正是鸭嗓男的车,他和大高个正在路边等着我们,之所以在这就等着我们,主要也是怕他们其他的同伙知道骡子已经死了。
鸭嗓男指了指另外一条路,示意我们骡子的尸体在那边,我们开车跟着他朝着那条小路走了两三公里左右,停在了一个路边,下了车,他指着不远处说道:“那有个废弃的砖窑,骡子的尸体在砖窑里呢。”
走到砖窑里,我们在一个窑坑里见到了骡子的尸体,可能是有点害怕尸体,短发女刚进来扫了一眼就立马出去了,我让小辫子在外面陪着她,我和赵虎还有鸭嗓男大高个四个人留在了窑坑里。
“这玩意有啥好研究的啊?都硬了发臭了。”赵虎过去看了一眼后,有些嫌弃的说道。
我说他既然和那个墓室顶有关联,应该是能研究出一些线索的。
“那咋研究啊,不会是要解刨或者把人家肢解了啥的?”他问。
我说先看看再说。
因为骡子的尸体有点发臭了,我还戴了个口罩,接着蹲在尸体那检查了起来,我先是检查了一下这个尸体有没有邪气,结果是并没有,接着我看了看他腿上的那些血窟窿。
我最开始扎的那几下,窟窿出现在他小腿的位置上,鸭嗓男后来打破墓室顶的时候,是扎的他膝盖靠上的位置,也就是大腿那边了,再往上就接近胯部了。
赵虎这时还说道:“是不是咱们越接近主墓室,每有进一步的举动,被扎的地方就越靠上,也就是说主墓室对应他身体上的位置,应该在心口或者是在脑袋里?”
旁边的鸭嗓男笑着说:“不可能这么简单吧?”
赵虎说:“怎么不可能,你昨天被扎的地方,也是腿吧?”
鸭嗓男点点头:“是啊,小腿。”
“那估计要是继续往下钻的话,伤口也会顺着你的腿往上移。”赵虎说着,还过去拍了拍鸭嗓男的大腿还有胯骨。
可能是怕我们等会去了还要打那个盗洞的主意,鸭嗓男立马说道:“你们可千万别再打我那个盗洞了,打其他人没问题,打我可不行。”
“那你伤口现在咋样了?”我问。
“挺好的。”说着,他还弯腰用手电照了照他腿给我们看了看:“你们昨天给我抹的什么驱邪药还是蛮管用的,回去之后不疼不痒的,虽然伤口看着还没有长好,但是走路啥的感觉跟正常人差不多了,一点影响也没有了。”
赵虎说看出来了,刚刚看他走路,就像是没受伤一样。
他接着问我:“那昨天骡子要是不被拉走,你们扎完给他抹了药,是不是他也能长好啊?”
赵虎说废话,肯定是能长好的。
鸭嗓男摆摆手说:“不是,我是说如果你们继续扎,就是不管他死活的扎,然后同时给他驱邪抹药,是不是也没事啊?”
我说这个就不好说了。
赵虎还开玩笑的说:“不然从你身上试试啊?等会扎你那个盗洞的时候,给你留个人在旁边处理伤口,边扎边处理,看看你会不会死。”
鸭嗓男摆摆手,然后踢了踢骡子的尸体:“还是算了,从他身上好好研究研究吧,实在不行咱等今天把另外两条盗洞挖好之后,看看另外两个挨扎的是谁,如果是我们团队的其他人,那你们随便尝试。”
我寻思这家伙真的是一点不把自己同伴的命当命,回头要是跟我们起了冲突,估计更能痛下杀手,所以必须得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