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对讲机里也传来前方打头的保镖的声音:“爵爷,前面两百米处有人重伤躺在马路中央,处于昏迷状态,四周暂无动静,我们救不救?”
这是他们回去的唯一一条路,所以无法避让。
瞿啸爵虽说平日里性格桀骜,但总归是基地出来的,爱国为民是刻在骨子中的,立刻便回应:“救……”
“等一下。”
过于安静的四周,就连最基本的鸟鸣声都听不清楚,令柳臻颃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下意思出言阻拦,手指掐拈着,半晌,杏眸微眯,有些烦躁的道:“对方是南封安排的人,直接碾过去。”
对讲机里的保镖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按照太太的吩咐做事。”
随着瞿啸爵的命令,打头的车辆一脚踩下油门,再度启动。
躺在地上的女人从眼缝中看着飞速靠近且越来越近的黑色轿车,不由自主的咬住唇,心脏重重的拧起。
她是受过训练,但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绞杀在车轮之下。
所以,在飞溅起的尘土扑打到她脸上的时候,绷得几乎要断裂的神经在没有任何思考的情况下,全凭本能的朝旁边滚去,动作利落的丝毫不像是个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人。
很自然的,保镖便都清楚,他们是被蒙骗了,如果刚刚真的停了车,结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