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张茂德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但依旧沉声说道，“到底怎么了？”
“刚才突然来了好多检查的人，说是联合执法，咱们的会所安全不合格！”
张茂德没好气的说道：“这种事你没遇到过吗，塞点钱给他们！”
“不行啊，他们根本不要，已经贴上了封条了，说是闭店一个月！”
一个月？！
张茂德脸色大变，张家旗下产业无数，但最主要的就是娱乐会所。
别说闭店一个月，就是一天，他就要损失好多钱！
时间一长，他的资金链流动不起来，甚至还有破产的风险！
这个电话还没说完，那边手机又响了。
“张总，不好了，咱们公司官网被黑，大量资料泄密，现在股价都快要跌停了！”
张茂德连忙打开电脑，看着绿得发光的屏幕，他直接瘫了……
直到这时，张茂德才反应过来。
他抬起头，呆呆的望着林凡：“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林凡微微一笑：“既然你选择了后者，这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轰！
张茂德彻底傻了，他这才明白，自己所依仗的家族，在人家眼里，也许只是个笑话。
噗通！
他直接朝着林凡跪了下来：“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教子无方，是我盲目自大，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我愿意付出所有来弥补！”
这一跪，张茂德丝毫不觉得不丢人！
对面是什么样的存在，一个电话，就能让张家破产！
放眼整个临海，也没有这样的大佬！
也许……是从省城，甚至上京来的低调富二代？
张茂德不敢，也不想胡乱猜测。
因为他知道，这都没有意义。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让眼前这位消气。
只有这样，他还有他背后的家族，才能保住一条性命。
林凡再次坐下：“态度还算不错，刚好留你有用，这次就当是个教训。”
在手机上随意按了几下，不过几分钟后，原本暴跌的股票，立刻趋于平稳。
而张茂德也再次接到电话：“家主，刚才上面又来人了，说让咱们今明两天好好整改，后天检查通过就可以营业了。”
“张总，咱们的网站已经恢复正常，股价也在稳步回升，虽然损失了几千万，但没有伤及根基。”
呼——
张茂德长舒一口气，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珠。
这下再望向林凡，他的眼中除了敬畏和恐惧，再无其他！
林凡冷冷地站起来：“记住你的选择，明天不要迟到。”
“是是是，我一定早早地过去，等着您还有叶总。”张茂德连连点头。
迈出大门前，林凡顿了一下：“道歉，可是需要诚意的。”
这就是林凡没有赶尽杀绝的理由。
林凡想帮一把叶梦瑶，但又不能无缘无故，而张茂德正好可以替他做这件事。
至于张茂德能领悟多少，就看他自己了。
从张氏集团出来，林凡这才赶往梦瑶集团。
他到楼下，刚好看到了匆匆下楼的叶梦瑶。
林凡有些生气：“公司出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我说？”
此时的叶梦瑶，早已经恢复之前的神采，依旧是波澜不惊，面带微笑的模样。
她莞尔一笑：“我知道，是你帮我解毒，看你那么辛苦，就想让你多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