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油灯下,陈飞燕慢慢地往下爬。
等她走到地道中间那个用来供一家人睡觉的地方的时候,她才压低了嗓音,对着他们说道:“那些强盗劫匪都来了!”
“你们都别出声!”
陈毅行和汪盈盈这个时候慌的不行。
他们只要一想到外面的那些人会杀人,会把他们家还没来得及搬运的那些粮食全部抢走,他们一个个的就害怕的不得了。
昏暗的油灯下,气氛很是压抑。
所有人都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陈飞燕感觉空气中的氧气不太够,她对着其他人摇了摇头,又指了指那个昏暗的油灯之后,她就想把那个油灯给吹灭了。
然而,汪盈盈赶紧抬起手拦住了她。
“弟媳妇,这灯不要熄!”
陈飞燕想了想就点了点头,顺着她的意了。
不熄灯就不熄灯。
算了,虽然现在呼吸有点困难,但好歹这油灯也能给她们提个醒。
要是空气当中的氧气都被消耗没了,那这油灯肯定会自己熄灭的,到时候,他们一家人必须得出去透透气了。
就在他们蜷缩在地道里,度日如年的时候,陈家村的其他人这会儿也已意识到了,情况不对。
于是,村长陈七两赶紧让家里的所有人钻进了自家的地道。
他家的地道,是几十年前为了躲避战乱而修的。
陈七两保守估计了一下,他感觉他们这个地方,每隔那么七八年就得钻地道躲几回。
每次他们村里,就得伤亡不少人。有些人还被杀绝户了。
对于这种事,他只能表示,自己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造化,他们都只能自求多福了。
等到陈七两一家人才躲好,他们家那厚实的棺材板做的木门,也被人重重的弄开了。
很快,他家养了十多年的老驴子,就被抓住了。
他家囤积的粮食,立马就已被一群凶神恶煞的骑兵抢完了。
至于村里的其他人家,那些反应不及时的,要么被杀要么被抢。
尤其是村里头的那些躲藏不及的女人们,都被人掳掠了回去。
这些人在这一代抢了十多天,抢得非常的彻底,抢的也非常的疯狂。就如同梳子梳完那些头发一样,都被清洗了个遍。
一匹马的载重是有限的。
抢的太多,自己却搬运不回去,那就是做的无用功。
所有的人都感觉差不多了,所以在第十一天,他们那八个小部落的骑兵们,就在一个深夜,飞速回去了。
等那些人走了好几天,赵县令还有县城里的那些地主乡绅们就发现,自己城墙周边好像就没有那些人了。
感觉危机已经解除了,他们特别的高兴。
县城的那些平民老百姓们,得知此事之后,一个个也高兴异常。
太好了,太好了,命保住了,家财也保住了。
一想到今年能跟往年一样,可以把这个冬天安全的过下去,所有人都露出了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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