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宴枫长老骤然一声冷喝,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裴子言脚步顿住,却没回头,咬着牙道:“我要亲自去问问将军!”
宴枫长老却是忽而嗤笑起来。
“你问什么?问了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你以为,你去找他,就能让他更改决定了吗?”
裴子言顿时如兜头一盆冷水,浑身冰寒。
是。
裴中天是裴家真正的掌权者,而且向来说一不二,他决定的事儿没有人可以质疑。
就算他现在过去了,结果也不会改变。
连宴枫长老都未能劝动……更何况是他?
不过是自找没趣罢了。
“可、可是……”他死死咬着牙。
宴枫长老烦躁地按了按眉心:“事情已经这样了,与其过去大闹一番,搞得大家脸上都难看,不如静观其变。”
裴子言转过身,依旧满脸愤怒隐忍:”师父的意思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我没这么说。”
宴枫长老的脸色冷下来,
“这件事,反对的不会只有你一个,你何必非要去做出头的那个?何况,等这会儿说一千道一万,都不比事实来的冲击力更大。只要到了狩猎赛,她应付不来,丢尽裴家脸面,不是更打脸?”
裴子言闻言,神色略有松动:
“这……您说的有道理,但,怎么能肯定她一定会在狩猎赛上丢人呢?这几日我偶尔听到一些传闻,都说、说……将军对她的医术似乎颇为信任……”
外人不清楚内情,但裴子言是宴枫长老的徒弟,自然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