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该说她太任性，还是该说她没脑子。
玄海长老似笑非笑地瞥了脸色难看的慕容落一眼。
“翼王，这就是你的好女儿？未免——也太不讲规矩了吧？”
慕容落觉得自己活像是被当众狠狠打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喉结滚动，脸色僵冷地开口：
“婉儿，真是如此？”
慕容婉直觉不好，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撒谎，于是只能默认。
她心里又气又急，还生出几分心虚与畏惧。
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看她哭得这般可怜，慕容落心里的怒气顿时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还是心疼。
“父王，您别气婉儿，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够尽责，这才导致事情发展到了这般地步......”
慕容卿上前说道。
察觉到慕容落周身的气息变得温和了些，慕容婉低声开口：
“......不，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
慕容落心中叹了口气。
说到底，都怪他。
若他能将婉儿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她又怎么会养成这样的脾性？
这些年，他们兄妹两个待在帝都，应该也没少吃苦。
“罢了。”
慕容落摇摇头。深吸口气，
“这件事是婉儿做得不对，本王定会好好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