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的小女儿,已经腹痛一年,看尽了大夫,也不见好。”
若是这样,
那便有路可走了,苏璃接着问了一些三房的生活习性,知道他们每个月都要去皇觉寺上香,求菩萨保佑孩子能够平平安安。
那女孩儿只有十一岁,但却吃了一年的药,如今早已经面黄肌瘦,见着药就吐,快要到了粒米不进的地步了。
“曲箫,越是沉得住气,将来的胜算就越大,如果你实在憋不住了,跟我的暗卫去打架吧。”
曲箫微怔,他定定地看着苏璃,这个比他小,却比他筹谋得精密百倍的小女人,伸手轻抚了抚她的青丝。
“你明明那样小,还是承欢膝下的年纪啊。”
苏璃苦笑,摇了摇头,眼神清冷。
“你不懂,死过一回的人,早就翻天了。”
曲箫的手陡的一怔,她究竟经历了什么,要将自己活泼可爱的模样隐藏起来。
既然她说要筹谋,那他也等得起,现在保护大哥和大嫂要紧。
“我去找流影。”
说完这句,他便转身离开,苏璃笑望着他的身影消失,盘坐在榻上,运起紫腾术,修炼了起来。
……
流影晚上来过一次,脸上有一处淤青,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和曲箫打的,苏璃就嘲笑起他来,流影哼了一声,说曲箫两只眼睛都是黑眼,苏璃忍了笑,将他赶走了。
晚上自然是照着以前的规矩,打理了自己之后,又去二房跪着烧了一个时辰的纸钱。
苏景辞和苏至远看到苏璃,眼神淡淡,都死忍着心里的愤怒和恨意。
苏璃余光看着,觉得百般好笑。
自己做的事情,却硬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以求自己内心开脱。
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