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二郎想见余天一面。
前天下午,他就乘坐飞机从日本过来了。
听蛤蟆说完。
余天摆摆手。
见什么?
一个日本人有啥可见的!
纵然余天是个十分理智的人,但在他心里,永远不可能饶恕日本曾经犯下的过错。
所以。
他不想见面。
怕听到日语之后,再忍不住动手。
蛤蟆很赞同。
领着小龙去旁边屋喝酒去了。
余天回到正室,先是抱了抱李婉柔,随后缓缓道出经过。
他将王东岳的事儿编了一通,没说的太过危险。
但尽管如此。
李婉柔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我就不该让你去...早知道这么危险的话...我就该让蛤蟆找人去办...”
不管怎么说。
事儿也过去了。
余天拿出义城购买摊位的票据交给李婉柔,“这个保存好,一直留着,等豆豆上大学的时候再考虑出手。”
李婉柔有些错愕。
想问问为什么。
余天却忽的伸手放在她娇嫩欲滴的嘴唇上。
随即。
轻轻靠近,拥吻起来。
缠绵。
粉嫩的嘴唇吐息如兰,让余天沉迷不已。
只是少了一些刺激。
但。
感情也并不全是靠夫妻生活维持的。
亲了好久好久。
两人好似永远亲不够一样。
直至豆豆翻了个身,两人才终于分开。
“昨天我去医院,兰大夫说,再有两个多月就到预产期了。正巧那时候我高考完,生完孩子,接着上大学去。”
李婉柔将未来安排的很好。
“嗯。”
余天摸着小肚子,手指在妊娠纹上划过,“你忘了问一件事...”
“啥事?”
李婉柔不解。
“嘿嘿...”
余天一阵坏笑,“你咋不问问兰姐,生完孩子以后多久能同房?”
“你坏!你坏!你是流氓!”
李婉柔当时就红了脸。
掐着余天的耳朵,将他拽进被窝消消停停睡了觉。
.........
翌日一早。
菲尔电器厂,厂长办公室。
柳传华像三孙子一样坐在侧面沙发上,两腿夹着,双手环抱放在腿上,恭恭敬敬的对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根本二郎说,“二郎先生,我看今天还是你和我一起去一趟晨曦电器厂吧。余天那小子很张狂,他肯定不会主动来找你的。”
根本二郎四十多岁。
三角眼。
短头发。
络腮胡。
一米六十多的个头,看人时总喜欢斜着眼睛。
“呦西!”
他小三角眼一翻,看向柳传华,“柳,你真的认为这个姓余的年轻人能造出彩色显像管吗?要不是你在电话里慌张的样子,我根本不会过来!”
他很瞧不起我国科技。
但对柳传华的话也不敢完全不相信。
柳传华不知该如何回答。
“根本先生...”
他略加思索,道,“要是半年前,我绝不会相信谁能造出彩色显像管!可是...可是余天这个小子很邪性,他是个相对全能的人,各行各业都有产业,还与苏联有联系。我的意思是,他或许造不出来,但是他可能在别的地方买了过来,这都是有可能的...”
说的还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