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
千言万语,化作绵柔的茅台酒,一饮而尽,兄弟情感就在酒里面。
其他人也说了许多。
直至他们都激动的说完之后,村长王大发才做了最后总结。
“我都听全了...”
他喝了杯酒,吧嗒吧嗒滋味,又点了根烟,“关于余天的转变,我想我应该是除婉柔以外最有发言权的人。这么多年来,我是眼看着余天从一个黑小子长大成人慢慢变成常在街头打架斗殴常去赌场的混子赌徒。那时候我着急啊,我总想着这小子啥时候能改变呢,兴许这辈子是废了!可哪知道,就在那一天,就在孙老二孙老三过来找他继续赌博那一天开始,我记得清楚,8月2号...他就变了,彻底变了,浪子回头了...”
老村长说着说着,潸然泪下。
说起余天改变以后的事儿,他是说也说不完。
人们都动了感情,喝的很多。
直至半夜,酒席宴方才结束,所有人都醉得一塌糊涂,各自回家。
一切如常。
时光飞逝。
转眼便到了两个多月以后。
这两月内,工厂的羽绒服和棉服销量暴增,完全得益于余天安排的姜小黎和时装杂志的宣传。
羽绒服和棉服的定价在99.9和59.9,扣除人工水电等一系列成本,余天仅在50多天内又便赚了37万元的利润。
加之之前剩下的钱。
他现在手里有五十万的活动资金。
黄河饭店、经贸饭店以及春城酒楼也装修完毕,余天和大领导一起合了影,注册了新的装修装潢公司。
但合影上却并没带上程飞,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提。
程飞不解,很是失落。
直至余天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一阵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开怀大笑。
大雪纷飞。
天寒地冻。
82年12月30日晚。
余天在办公室内正想着事儿的时候,接到了刘丽红的来电。
“你还不回来吗?”
她在对面哭泣说道,“求你了,帮帮我吧,我爸不让我找你,但他现在实在没办法了...你要是再不来,我也不想活了...有人出卖了盼盼电器厂,我们家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