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
这种疯狂的炒作,便被政府打压。
自此后。
君子兰价格一路猛跌,甚至在垃圾堆里都能随处可见。
这种先机,除了余天以外,无人能预料得到。
他又说了一些。
但王大发还是摇头。
“不太行...”
他喝了口酒,摸着下巴认真说,“虽说咱们村儿的村民到了冬天都在家窝着,但就算是有闲暇时间,他们也不大情愿去搞这种听起来不靠谱的事儿。依我看,你还是让他们全都去你的工厂上班吧,这样稳当点,他们也会更高兴一些。”
村长出于好意。
他也知道村民们看见余天赚钱以后,除了羡慕,还有嫉妒和眼红。
生活就是生活。
不能太理想化。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倒不如全都去工厂上班,也免得万一种植君子兰的人赔了钱,反过来再埋怨起老余家来,落下一身的不是。
余天也明白村长的用意。
略加思索,道,“行吧,村长,我听您的。反正工厂也缺人,村民们只要想去的都可以去,交给您来通知了。至于君子兰,我另有打算,到时候赚了钱,我替我爹给村子贡献钱一些也就是了。”
这对村长来说是个很满意的结果。
他又弄来两瓶啤酒。
一老一少对坐而饮,李婉柔乖巧地坐在一旁听着。
他们聊了很多往事。
惹得余天时而擦拭眼角,时而哈哈大笑。
夜色更深。
直至飞虫不鸣,余天方才微醺地拉着李婉柔往回走。
今晚就在村子里住。
既然村长不同意让村民们种植君子兰,那余天就要把这件事完全交给三哥和三嫂来处理。
毕竟别人不信,三哥家肯定信。
他们对余天的信任已经上升到了绝对的高度。
甚至可以说。
余天如果说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的话,他们可能都不会怀疑。
推门进院。
三哥家关了灯。
李婉柔的意思是明天再来。
但余天说明早有事,要去老范那儿制作衣服,今晚必须要和三哥见个面。
到了房门口,本想敲门。
可余天却忽然发现,此时三哥家的小屋里,正闪出阵阵微光。
伴随而至的。
还有两组特别的呻吟声,好生奇怪。
两伙人?
三哥疯了吗!
这般情景,使得他们夫妻俩大眼瞪小眼,进去不是,不进也不是。
好在屋里的三哥应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不多时。
一阵匆匆脚步声代替了两组呻吟声。
三哥提着裤子开了门,见得余天,脸色大红道,“兄弟,你...这么晚了...我...”
不用明说。
余天清楚。
坏笑两声。
进得门去。
此时。
三嫂正裹着被子坐在炕上,同样脸色绯红。
细细看去。
他们家的小衣柜上,还摆放着一台彩色电视机和一个录像机。
“看片儿呢?”
余天瞬间明白了,为什么有两种声音。
三哥好消遣!
这是赚钱了,不但买了电视机,还弄了一台可以放毛片儿的录像机,真是为了造娃,下了血本!
不等余天发言,三哥挠挠头害羞道,“弟,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