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绕到一旁小胡同,边骑边说,“看到没,媳妇儿,女人这东西,有时候比赌博还可怕!黄赌毒是真的危害巨大,一个也不能沾,其实我还挺佩服我表哥的,他就是情场浪子,玩玩罢了,人家不付出感情。”
王东岳和赵铁柱不一样。
他就是纯玩。
喜欢的是肉体。
绝不付出感情。
赵铁柱不同。
他的情感,被‘封印’了十几二十年。
人生有几个二十年?
如今条件好了,他的心越来越活,这老房子烧起来,火更旺,势头更足。
虽说赵铁柱一家三口各有千秋。
但余天和李婉柔并没有兴趣继续讨论他们的事儿。
说白了。
他们家都奔着破鞋的方向努力。
一家子破鞋。
有什么可说的?
一路欢笑。
两人讨论最多的还是婚宴的事儿。
只不过。
余天的笑是发自内心。
李婉柔却是附和,她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担心。
虽是婚宴。
可对她来说,更像是一次聚会。
林慧茹曾说过。
这次来参加婚礼的,还有不少她曾经的同学。
同学宴在哪个年代都差不多。
攀比之风,永远盛行。
“钱够了吗?”
在路上,李婉柔还担心着纺织三厂预付款的问题。
她这段时间一直忙碌着弄试卷,也没太想着钱款。
“够了。”
余天算了算,又说,“再卖上两天丝袜和头花儿,钱就能凑齐了。媳妇儿,你不用担心,我做的事虽然有些冒险,但我有十足的把握。而且你可以永远记住一点,咱们家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发财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无论是前世还是后世,余天一直都秉承着一句话,叫,胆小不得将军做。
中规中矩的发展,速度太慢。
仔细想想。
凡是能发大财的人。
哪个不是投机取巧?
从没见过老老实实种一辈子地,上一辈子班,就能实现财务自由的。
谁要是相信了那些所谓的心灵鸡汤,那这一辈子,恐怕只能活在梦里,永远醒不来。
很快到了黄河饭店。
余天也不避讳,直接把自行车停在门口。
此时。
还不到中午。
范大华和林慧茹还没过来,只有两三个亲属,帮着接待。
余天问了两句。
果然如他所料。
范大华和林慧茹正是举办了两场婚礼。
一场是在林慧茹的老家临县。
另一场。
就是在这黄河饭店。
而且。
听说这次请来的人,除了余天和李婉柔以外,其他的都是他们认为小有成就的人。
有作坊的老板。
有工厂的小领导,等等。
总而言之。
只有余天一家是泥腿子。
“呦!”
未等进门,远处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婉柔!婉柔?是你吗?好久不见!”
转头看去。
三四个穿着讲究,和李婉柔年纪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正一起朝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