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所有人打得无比畅快,与过去局限于守在北境大不相同。
此次他们是攻伐战,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施展出所有手脚。
每当偃息旗鼓,林然又会以自身医术,为那些伤员治疗。
因此,他们的伤势,总是能够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不影响第二天的冲杀。
这也是让东瀛人想不通的地方。
北境军中,明明出现了很多伤员,可到了第二天,就像是没事人一样。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夜色朦胧,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空中。
林然站在营帐门口,仰望着那轮圆盘。
不一会儿,云浅月走了过来。
她收了长枪,挽住他胳膊,盈盈一笑,“老公,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多亏你的医治,才让北境大军的将士们,没有过多的伤亡。”
“说什么傻话。”
林然失笑摇头,“他们尊我为龙帅,又是咱们大夏子弟,还是你的北境军,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应该极尽可能地护住他们。”
“有你..真好。”
云浅月踮起脚,在他脸颊轻轻一吻。
林然低头看了她一眼,眸底划过浓浓的宠溺。
他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低下头,吻住她粉嫩的双唇。
云浅月抬眼看着他,眼睛眨了两下,主动伸手环住他劲瘦的脖颈,做起了回应。
林然抱紧她,吻渐渐深入,撬开她牙齿,缠绵缱绻,汲取她的芬芳甜蜜。
许久后,云浅月喘不过气,才推开他。
她一张俏脸泛着诱人的红润,低声道,“明天就要决战了,我想在今晚..要一次..可以吗?”
林然呼吸猛的粗重,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目光落在她白皙水润的脸上,再难移开半分,低哑着嗓子说,“好,我再送你两次,三次够不够?”
在她耳边说完,林然将她横抱而起,踏入了营帐。
云浅月闭上眼睛,任由他温柔轻巧地褪掉所有衣服。
夜色迷蒙,清风徐徐。
床上躺着的人儿,脸上泛着红润。
她身姿摇摆不定,嘴里咬合着自己纤细的手腕,生怕嘴里发出些什么声音。
林然微微一笑,探指打出一道结界,隔绝了声音。
直到这时,云浅月才彻底放开了自己。
一场酣畅淋漓后,她累极睡去。
林然斜侧身子抱着她,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膛。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抚了抚她的秀发,嘴角勾起满足的弧度。
低头,额头抵上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北境大军全员待发。
面色娇红,泛着满足之气的云浅月,为林然整理好衣服,一同出了营帐。
来到军前,云浅月扫过一张又一张刚毅的面庞。
她手握长枪,运足了气力,“诸君,今日到了我们与东瀛决战的时刻,望诸位打起精神,紧随大夏战旗,与我浴血厮杀!”
“这一场仗不容易,但我们要胜,因为只能胜不能输,我们要风风光光地返回大夏,返回北境!”
“为了身后的土地,为了你们的家园,请诸君斩尽所有来犯之敌!”
“杀!”
“杀!”
“杀!”
震破云霄的喊杀声再次掀起,数十万大军,士气如虹。
“北境军,气吞山河!”
战马上的云浅月,挥了挥手中的长枪。
“气吞山河!”
“威震八荒!”
“勇往直前!”
“誓死保卫家园!”
十数万大军,嘶吼连天,气势磅礴。
云浅月一抖缰绳,调转马头,手中长枪探出,“出发!”
她身后,十数万人紧紧跟随,犹如滚滚黑潮。
东瀛皇宫。
在那华丽奢靡的宫殿里面,一名看似年约七旬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
他一袭玄色长袍,花白胡须垂落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