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震惊道:“你就不怕别人笑话?”
“谁因为这个笑话我,笑话我们,那可真是自取其辱了。”林西岳不屑道。
那帮女人仔细看了他很久。
他真就打算这么做的。
“真不嫌弃?”豹纹裙道。
林西岳伸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笑呵呵道:“这就跟一个家庭出了一个犯了错事的人一样的道理啊,犯了错,国家和法律,甚至这个社会已经给出了最严厉的惩罚,确实改恶从善了,想来这个人心里也一直会以此为毕生耻辱,这就行了啊。剩下的,那就得是家里人帮着这个人好好活,这有什么不对?”
“那要是再犯?”一个穿碎花睡衣的女人追问。
“抓住就打,打一顿送进去教育好再放回来!”林西岳挥舞了一下巴掌,“到那个时候,我亲自把你送进去,再亲自接回来,反正一辈子长得很,我不怕和你打一辈子的必胜仗。”
那女人失笑。
“咱们之间的战斗可长着呢,或许是一辈子,或许是几年,来吧,各自的身份证,电话号码都给我,我联系方式也给你们留下。”林西岳起身打了个呵欠,“忙完了我得好好睡一觉,今晚开始,和你们死磕上了,反正你们都给我小心着点。”
豹纹裙立马问:“那将来呢?我们要成家呢?”
“想那么长远干嘛?现在第一步,是先进入正常生活范围,将来的事情要走一步看一步!”林西岳叹道,“说不定真到了那一天,我要送你们出嫁,自己还受不了舍不得呢。”
有人说着话别人听着恶心。
可他这么说至少没有人觉着反感。
他就是这么打算的,于是就这么说给人听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那帮女人再顽固,至少这时候听进去了。
她们抿着嘴,在林西岳递过来的笔记本上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又把身份证递给他。
这东西她们随身时刻携带着准备应对有可能的盘查。
林西岳一边看一边惋惜的只要头。
“多好的年纪,多漂亮的人,要是再接受完基本的基础教育甚至高等教育,大家都应该是人才啊,你们怎么就胡整呢。”林西岳的确很痛心。
女人们无言。
这个人,他和别的人的确很不一样。
他不是居高临下的施舍,更不是远远站着自己喊口号让别人去做事。
他就是设身处地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不厌其烦的甚至冒着一定风险地打着骂着让走弯路的人重新回到路上来。
守好这些,林西岳就跟她们商量,得去做一次体检才行。
“我极其反感不婚不育的说法,所以我也得考虑到你们将来的生活,身体健康不健康,要让科学说了算。”林西岳道,“这个估计大家比较反感,我也反感,可咱们都得好好活,都得有个好身体。”
他软硬兼施拖着一帮女人,连夜准备去市里。
为什么这么急?
“不着急能行吗,天一亮,谁知道我还能联系到几个人。”林西岳道。
他这么费心费力,甚至让那么多同事嘲笑他竟然愿意和一群卖身的女人混在一起值得吗?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