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到的时候,好多人都挤在养殖场门口,面色发愁盯着天空,祈祷这场酸雨不要持续太久。
苏羽白眼尖,第一时间看见祝夏,灿烂笑着冲她挥手。
苏父苏母也高兴,但很快就担忧不已,连连嘱咐让祝夏慢点走,不要让地上的酸雨水溅到身上。
祝夏拿了两把伞,一把自己和苏羽白撑,一把苏父苏母撑。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他们四人走进酸雨雨幕中。
“酸雨对家禽有没有影响?”祝夏问。
苏羽白的声音委屈巴巴,“对家禽没影响,对我有影响。”
说着,他抬起右手,只见手背上赫然是被酸雨灼烧出的痕迹!
祝夏着急,差点没抓稳雨伞,“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刚才就先帮你看看了!”
“在那儿人多,而且你也没带药,不好看,我们抓紧回去,应该来得及。”
苏羽白一直盯着祝夏看,他微微翘起的嘴角说明他对祝夏的反应很满意。
苏父苏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互相对视一眼不说话。
回到家,苏父苏母做饭,祝夏从她房间拿来药箱,里面药品一应俱全。
她先帮苏羽白处理伤口,棉签刚碰上去,苏羽白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很疼吗?”祝夏满脸都写着担忧,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姐姐,疼。”苏羽白眼泪汪汪,配上他那张阳光帅气的脸,真像一个大狗狗在撒娇。
祝夏也没去追究苏羽白怎么突然叫她“姐姐”,只以为他是疼得厉害,才会触发原始印象。
“你等我。”祝夏又回她的房间去了,看样子是去拿其他药。
卫生间的门打开,凌烈皇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苏羽白,“我记得我的物资里没有茶叶,是谁偷偷泡茶了?茶味真重。”
苏羽白看着手背上的伤口,表情淡定,完全没有刚才泪汪汪喊疼的可怜样。
凌烈皇一步步逼近,“你以前在我面前提起祝夏的时候,可一次都没叫过‘姐姐’。
“前两天喊一声‘夏夏姐’就够了,现在连‘夏夏’都去掉,直接叫姐姐?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小舅子?”
苏羽白在凌烈皇面前也没有装的必要,直接笑出声,“你懂不懂‘姐姐’这两个字的含金量?就跟女生叫‘哥哥’一样,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啧,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反正你年纪比她大,按照她的性格,就算只是尊称,她也不可能叫你哥哥。
“你又没机会叫她姐姐,害,你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喽。”
凌烈皇不甘示弱,“年龄大怎么了?年龄大会疼人。哪像你,姐姐长姐姐短,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我劝你省省吧,没有女人会喜欢男人娇滴滴的样子。不就破了层皮,你就要死要活的。你也知道祝夏性格自立强势,她不可能喜欢你这种类型。”
气氛剑拔弩张间,祝夏端着一碗水回来。
苏羽白眼中立马浮出水雾,哭唧唧好不可怜。
“姐姐,凌烈皇说我只不过是被酸雨腐蚀了一下就哭,一点都没有男子汉气概,你也觉得我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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