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动静刚消呢……”云雾摆了摆手道:“你守着吧,我去睡了。”
“好,我去让后厨烧水。”云暮一点不意外,招呼了一声先让水烧上了,没一会儿果然听见驸马爷唤水的声音。
水送进去再过了一会儿,驸马爷就穿好衣服上值练兵去了。
临走前还吩咐别吵醒公主之类的话语。
云暮一边应着一边偷瞄了两眼驸马爷,看着驸马那神清气爽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了两声。
“对了。”越正濯去而复返,从怀里摸出了两个金锭子丢给云暮赞赏道:“做得不错。”
“谢驸马。”云暮简直受宠若惊,这可是她跟着公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得了驸马爷的赏啊!
明明就是这俗气的金锭子罢了,云暮却像是得了宝贝似的,没一会儿功夫见人就显摆两下,这可是驸马爷的赏,寻常都是公主的赏赐,驸马从不多跟她们说话更别说赏赐了。
众人羡慕坏了,围着云暮看那金锭子,真像是在看什么稀罕东西。
等到姜月昭起来的时候,想不知道这事都难。
云暮稀罕够了,老老实实捧着金锭子在姜月昭面前,将驸马赏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既是驸马赏的你就收着吧。”姜月昭有些好笑,嘟囔着说道:“本公主还能贪你那三瓜两枣?”
“奴婢谢公主赏赐。”云暮听着眉开眼笑道了谢,这下才算是安心收着了。
“公主,奴婢给您捏捏腿?”云暮很是贴心的上前道。
姜月昭想拒绝,奈何这腰这腿实在是酸得厉害,干脆默不作声地由着她按了。
接下来的几日越正濯日日早归,一回来洗干净了就往公主寝殿里钻,接连几天大约终于是喂饱了,被姜月昭忍无可忍踹出去了,可算是安分几天了。
姜月昭再抱着孩子的时候,竟然有种荒唐的多日不见的陌生感,心里不知道把越正濯骂了多少次了,晚上越正濯再来,她就把女儿放正中间,美其名曰要陪女儿睡。
“鲁国边境似有些异动,不知是什么缘由。”北镇王和长信公被召进了宫中,没多久宫中又来人寻越正濯。
“皇上寻我恐怕是因为此事,当初与鲁国对战是我领军。”越正濯对着姜月昭说了一声道:“许是回来的要晚了,你不必等我。”
“好,你去吧。”姜月昭微微一愣点头应下了。
越正濯换了衣裳匆匆入宫去了,这一去果真是好晚。
姜月昭是在第二天醒来之后才知道,鲁国有异动恐怕是要毁约。
而如今寿云公主尚且还在鲁国,哪怕并非至亲手足,却也是靖国的脸面,皇上的意思是寻个什么借口,让寿云公主能平安归来。
“皇上的意思是编撰个故事,公主有什么意见?”越正濯回来之后询问姜月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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