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是昨儿越正濯回来的时候云暮几人都瞧见了,怪她贪睡了会儿未曾察觉,难怪这男人劲直入殿来了。
姜月昭微微侧头看向身侧熟睡的越正濯,他许是累极了,这会儿倒是睡的昏沉。
她不免心下暗暗痛骂,明明奔波了如此辛苦,昨儿个夜里还那么放肆。
姜月昭挪动身躯刚准备起身,便感觉到压在腰间的大手一紧,下一秒就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了,后背抵上了他的胸膛,头顶传来他那低沉的嗓音:“跑什么?”
“你再睡会儿吧。”姜月昭眯了眯眼,轻声说道:“我饿了。”
“嗯……”越正濯想来确实是累了,埋首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又亲了亲,而后才放开她闭眼继续睡过去了。
姜月昭起身之后去沐浴洗漱了一番,才坐去了外边,云暮几人轻手轻脚入内小声询问道:“驸马爷还睡着?”
姜月昭点了点头,略带责怪瞪了云暮几人两眼道:“驸马何时回来的?你们胆子真的大了,都敢瞒着了。”
云暮连忙躬身叫苦,很是委屈的说道:“奴婢唤了公主,奈何公主不曾应话,驸马要入殿中,奴婢几人哪里敢拦……”
她们也是受惊不小,谁能想到那本是在北境的驸马爷竟会突然回来了啊?驸马入府之时满身的风尘,连眼睛都带了几分血丝,二话不说就冲着公主寝殿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驸马对公主这是万般思念才迫不及待归京来,她们自然也不想阻拦。
“让驸马好生睡一觉,一会儿准备好膳食和浴汤,驸马一会儿该醒了。”姜月昭侧首吩咐道。
“驸马此番归京想必父皇还不知情,暂且吩咐下去,不可泄露驸马归京的消息。”
“奴婢明白。”云暮几人自然懂事的应下了。
驸马爷夜深方归,连入府都是走的小门,显然是不想被旁人察觉,她们自然不敢声张,早早就吩咐下去了。
越正濯醒来的时候果真是饿急了,匆匆吃了饭洗漱完就去寻长信公了,显然是有要事而去,姜月昭并未跟随,安心在殿中等候。
猜想之下,越正濯此去大约是为了北境战事变动,军中出现叛徒导致如此险峻情况必定不容小觑。
越正濯去了许久方才回来,姜月昭也终于可以好好看看他了。
“昭昭。”越正濯抱着她满心的依恋之色。
“驸马在军中过得可还好?受伤了吗?”姜月昭说着伸手摸上他的胸膛和腰身。
“我如此厉害,旁人怎么能伤的了我?”越正濯任由她摸着,像是享受似的眯了眯眼笑道:“即便是一点小伤也早就痊愈了,昨儿夜里你没感受到吗?”
“休要说荤话。”姜月昭没好气的伸手打他。
“想我了吗?”越正濯笑着握住她的手,倾身贴了贴她的额头神色眷恋低声问道。
姜月昭闭眼不语,虽是什么都没说,但是那脸上的神态已经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
越正濯又要笑,姜月昭没好气的瞪了他两眼道:“你如此匆忙归来,父皇那边如何言说?”
“不说。”越正濯抱紧了几分瓮声说道:“暂且瞒下,你我许久不见好好温存几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