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冲锋的号角吹响,姜月昭眼睁睁看着越正濯一路冲杀进了皇城,姜月昭也在此时从睡梦之中惊醒,她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为什么自己会做这种梦。
是因为收到了越正濯的家书,对他如今的处境不安吗?
天色还未完全亮起,姜月昭却已是没有了睡意。
她披着外衣走出了殿外,旁边的云暮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公主怎么醒来?”
“睡不着,去外边走走,你不必跟着了。”姜月昭对着云暮说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原本是打算随便走走,不曾想这走着走着去了后院的演武场。
这演武场上的器具收拾得很整齐,姜月昭走近前去看了看,忽而想到当初越正濯在的时候,只要无事就来这里操练,府里上下看家护院的侍卫一个都没逃脱。
这些兵器架上的兵器总是折损得厉害,她偶尔路过观战之时,越正濯总是故意下黑手,将那个护卫掀翻在地。
像是以此来向她展示自己的勇猛姿态,后来戈夜来与她说,让她别去演武场,否则院里的护卫们可真是遭罪了,全都让驸马爷揍趴下了。
谁来保护公主的安危?
姜月昭想着忍不住弯唇笑了笑,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见刀剑相接的声音了。
这演武场也冷清得不像话……
“公主是在想驸马吗?”身后桑默突兀的话语声传来,姜月昭愣了愣扭头看去。
“你在啊。”姜月昭莞尔一笑。
“属下一直在。”桑默就站在姜月昭身后不远处,二人相隔一臂之宽,这是个很安全的距离。
姜月昭转回头继续看着前方轻声说道:“以前本公主始终觉得,我对驸马并非真心相爱,只是他恰巧出现,又恰好合适,且那样听话任我差使,因而许他驸马之位。”
她略显懵懂似的眨了眨眼说道:“可是现在,我竟会如此想念他。”
姜月昭很是困惑地皱了皱眉低声说道:“桑默,你爱过人吗?”
姜月昭一直以为,自己对温修奕那种热烈冲动才是爱,但是对越正濯却不再会有那种不顾一切的热烈冲动,所以现在她有些不知道自己对越正濯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属下不知。”桑默的语调极其平淡,他或许都不理解姜月昭话语里的意思。
“属下只知道,公主再不会对除驸马以外的人那样。”桑默想了想说道。
“哪样?”姜月昭疑惑回头。
“……”
桑默无法形容,只觉得月昭公主只有在驸马面前才会那样放松信任,哪怕是明知他永远都会在暗中守护,驸马不在的这段时间,月昭公主还是像竖起尖刺的刺猬,从不显露半分弱态。
但是他亲眼见到过,月昭公主会依偎着驸马,那种放松平静的样子……
姜月昭笑了笑,有些无奈揉着眉心说道:“我与你讨论这些做什么,去收拾一下随我去见应飞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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