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驸马爷亦是世家子弟出身,又是自小在殿下身边伴读,虽为武将却也是文雅的。
但是直到现在才发现……
驸马爷的文雅根本就是只在公主面前文雅,若是公主不在跟前完全就是粗莽武夫的模样!
瞧瞧这饭吃的,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以往与公主共同用膳之时,驸马爷亦是细嚼慢咽姿态从容又矜贵,任谁也挑不出错处来,只要公主不在那就完全是另一个模样。
云雾没少在月昭公主面前笑谈,姜月昭倒是无所谓,只要不是来碍她的眼就行。
越正濯到了书房的时候,姜月昭刚刚放下手中纸笔,瞧见他来了也只是抬了抬眼。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姜月昭一边收拾一边随意询问道。
“路上遇到了个许久不见的朋友,说了两句话。”越正濯也坐去了专属于自己的桌案边。
因着越正濯总是粘着月昭公主,原本专属于月昭公主的书房如今都要扩建了。
越正濯不愿意自己待着,因此姜月昭特地在准备书房的时候多弄了一张桌案和椅子,让越正濯可以坐在自己身边,免得他又要挤过来抱她,甚是烦人。
越正濯看着姜月昭还要继续画画,他也不打扰,顺势拿起桌上的书册道:“明儿个我不回来吃,跟朋友出去外头聚聚。”
这可真是头一回。
姜月昭略显诧异的扬了扬眉,然后抬头看向越正濯。
越正濯连忙道:“公主别误会,吃饭的地方就在春草堂斜对面的那福满楼,并未去不正经的地方。”
“我已有了公主,哪里还瞧得见旁人?”越正濯笑眯眯的挨了过去。
“我又没问你?”姜月昭瞪了他一眼,重新低头画画。
“原是要来公主府的,我不愿让公主为此操劳,便拒了他们,改在酒楼。”越正濯蹭了过去,对着姜月昭说道。
“说来你我成婚以来,你的朋友从未来过。”姜月昭被越正濯这一提才想起,她思索片刻道:“下次若还有此事不必推拒,免得传出去旁人道我不好相处。”
“管旁人作甚,我不在乎。”越正濯皱了皱眉。
姜月昭放下手中画笔,看向越正濯说道:“我也总该见见你的朋友。”
越正濯听着这话这才展眉笑道:“既是公主如此疼爱,那下次我便邀他们过府。”
姜月昭应了一声重新低头画画了,这下越正濯书也不看了,就这么单手撑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姜月昭的侧颜。
姜月昭被他看的有些无奈,索性将笔一放道:“走吧,回屋歇着去了。”
“不画了?”越正濯探头看了一眼她画的东西。
“被你这么盯着,我还画什么?”姜月昭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了。
越正濯得意大笑,追上去揽着她一起回了寝室。
次日越正濯去赴宴的时候,刚巧就被邵兰花瞧见了,邵兰花还当是自己眼花了,差人去问了问才知道驸马爷确实是在福满楼会客。
邵兰花在春草堂里坐诊,虽然现在已经分出了医馆,但是她也会回春草堂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