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论他怎么辩解,至少在外人看来他就是‘需要救援’而自救不得的人。
“父皇,儿臣当时并未受惊,因为知道父皇就在身边。”姜元恺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后来更有绳索套住儿臣的脚踝,却并未即刻将儿臣拉开,而是往那畜生跟前拉!”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是有人想要儿臣的命!”
“求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姜元恺叫得太过肯定,元武帝拧着眉沉思了许久,或许元武帝还是觉得是姜元恺多想了,但是看着他情绪如此激动,连带着伤口都被牵扯了。
元武帝只得安抚他,转头叫来了太子和越正濯,开始盘查当日近卫人员。
元武帝看着姜元恺询问道:“你可曾看清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姜元恺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侍卫衣着相同,当时的情况又如此险峻,且人人都在甩着手里的铁链和绳索,企图套住棕熊的手脚。
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分辨当时的情况,更别说看清是谁了。
这情况显然很麻烦,元武帝安慰姜元恺先好好养伤,然后当着姜元恺的面吩咐彻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姜元恺放宽心了。
好好的围猎最后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姜月昭在时刻注意大营的动静,见着太子和越正濯进了大营内,出来的时候脸色沉重便有所猜测,当即让戈夜去请越正濯过来。
“公主找我?”越正濯来得很快,看着姜月昭眸中带着几分关切,似是担心她受了惊吓。
“四皇弟的伤势可还好?”姜月昭虽是公主,但是她毕竟是女子,姜元恺伤得又是那个位置,她总不好凑上去细看。
“不太好。”越正濯摇了摇头。
“四皇弟醒来之后可有说什么?”姜月昭心下欢喜,面上却还是一副悲伤的神态。
“四皇子说自己是被人谋害,皇上正让我去彻查此事。”越正濯对姜月昭并无隐瞒,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姜月昭说了一遍。
姜月昭听完略微沉默,越正濯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见姜月昭在自己说到是此事是有预谋的时候,姜月昭竟并未流露出半点意外,越正濯心下微微惊。
姜月昭抬了抬眼看向越正濯道:“我也觉得此事如同有所预谋。”
越正濯看向姜月昭的表情有些意外,然后就听姜月昭道:“猎场内棕熊出现得太突然了,此事还需多方查证。”
姜月昭知道姜元恺出事是桑默的手笔,但是桑默还不足以弄出这么大个棕熊来,她也有些好奇了,这棕熊出现的真的是意外吗?
“嗯。”越正濯看了姜月昭两眼,并未多说什么,随即便去准备调查当时在场的近卫身份去了,姜月昭也未曾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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