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来苟家的缘由都写在细麻抄纸上,也表示了不会干预她们的仇怨。
完事儿之后,我也出了院子。
陈瞎子已经点好了香烛,堆了一捧纸钱。
现在没有冥纸盆,也只能凑合在地上烧。
点燃纸钱,随着橘色的火焰升腾,陈瞎子低声喃喃,也将死人信丢进了火里。
火苗穿透了纸张,那些字仿佛浸透了更多墨水,变得模糊扩散开来。
只不过,却一直没有被烧燃。
纸张变得更加泛黄,如同浸透了水的纸被烤干一样,还缩小褶皱了不少。
那些字迹也几乎消失了……
“纸没烧着,字倒是没了。啥情况?那死女人还不收信?”刘文三声音粗犷。
陈瞎子平静地回答:“别人有名字,你乱喊,小心喊出事。”“陈叔……怎么回事儿?”我沙哑询问。
纸没燃,肯定就有问题,我强忍住情绪,心头却还是难以抑制不安。
陈瞎子停顿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她知道了,信纸没要,纸钱应该也没收吧。”
我这才发现,看似火苗不少,纸钱却真的一张完整的都没烧掉。
而且火苗也完全熄灭了……
“没收……”我如实回答。
“孟欣书生气了,尸煞心绪是不能揣摩的,十六你要小心,她可能还会来找你麻烦。”
“刘文三,你我也得注意,莫要阴沟里翻船。”陈瞎子扭头看向刘文三。
我心头却更压抑。
我是完全不想和孟欣书冲突。
她也是有母性的母煞,也不知道和我妈孰强孰弱,真发生事情,恐怕没什么好结果。
我们三人都沉默不言。
陈瞎子又说了句:“好了,多想无益,还是回房间睡觉吧,一切等明天……”
他话音还没落下。
忽而,院子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抬头就看见了苟黄。
他脸色不太好看,走进来之后,说道:“罗十六,得请你和这位陈先生帮忙了。”
我心头微跳。
却怕苟黄说是孟欣书闹了什么麻烦,那这忙我肯定帮不了。
苟黄也没停顿,而是继续道:“我出门来找你们这几天,不知道家族的情况,有些小辈发现周围有黄皮子出没,就抓了几只剥皮,刚才发现有人死了,被黄皮子换了命。”
“这悬河周围本身是没有黄皮子的,可能是内阳市那个徐白皮来了这里。”
“这人,你们应该能处理吧?”
“钱的事情好说,什么都好商量,能否挪步去看看?”
我听他说完,却更加心惊。
孟欣书的事儿我不敢管,徐白皮的,我不光不想,更是不敢管。
他现在不来找我麻烦就是谢天谢地,还要我主动去插一脚对着干?
陈瞎子却忽然说了句:“那就去看看。”
我面色变了,不解地看向陈瞎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以前,可是最不想插手徐白皮事情的人……
“陈叔……我们……”
陈瞎子打断了我的话:“不用怕,他迟早要来找你,或许这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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