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乡下来的臭女人!”闫悦可气得破口大骂。
闫正松笑了笑,言语轻松地道:“嗨,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就这点小事儿啊。”
“我不是都给你说过了吗,比赛的事情我都已经打点好了,你只要走个过场,然后轻轻松松拿个特等奖回去就行了。”
“一个登不上台面的农村妇女,你跟她较什么劲啊……”
“不行!这劲,我跟她较定了!”闫悦可怒吼。
“爸,你知道他们有多欺负人吗?他们不仅骂我犯贱,甚至还……还扇我耳光呢!”
为了博取同情,闫悦可谎话张嘴就来。
闫正松听罢,果然是瞬间暴怒,“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
“当然!那个女人的姘头不仅当众扇了我耳光,还骂我就是一个贱货!甚至还说……”
“说什么?”
“说得是多阳痿的父亲,才能生得出我这种不要脸的女儿!”
“甚至还说,咱们一家都是狗养大的!你是狗,我是狗,我妈也是一只大母狗!”
闫悦可这脏水就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地往自己身上倒。
闫正松听罢,整个人彻底暴怒,直接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闫正松面目狰狞,一双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一般。
“两个乡巴佬,竟然敢在我闫正松面前撒野!老子要是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还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了!”
闫悦可不由得眼前一亮,看来自己的挑拨是起到作用。
“爸,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闫悦可忙问道。
闫正松怒气冲冲地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一定要让她以后在艺术圈里,再也混不下去!”
闫悦可心中大喜,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姓潘的,这就是你们得罪我这个艺二代的下场!哈哈哈……
另外一边,闫正松跟女儿结束通话之后,便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是打给一个名叫曾磊的电话。
这个曾磊跟闫正松一样,也是江南著名的画家之一。
虽然他的地位跟闫正松相比,稍微差了一些,可也绝对算得上是江南艺术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曾磊,就是此次新星杯比赛的决赛评委组组长!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了曾磊笑呵呵的声音,“老闫,怎么样,你闺女收到决赛名单通知了吧?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哈哈……”
闫正松不禁翻了个白眼,只觉得曾磊像是放了个屁一样。
妈的,老子女儿参加个比赛,你要是敢让她连决赛都进不了,那你曾磊就真的太不懂事儿了!
互帮互助,这本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常识才对。
尽管腹诽,不过表面上闫正松却还是装出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
“不管咋样,我还是先谢谢了。不过,我今天打电话过来,是想问问其他事的。”
“明天决赛的事,我们家悦可,应该没啥问题吧?”
“这个嘛……”曾磊犹豫了一下,说道:“现在还真有个小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