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了神殿回头再建吧。”
洛宇关了聊天界面，窝进暖烘烘香喷喷的被子里，随手抱来一只小空，很快入睡。
翌日清晨，指引神殿。
神殿上限就几万人，试炼者有几千万亿，一般来说，排队得排个三年五载。
但作为造化之神，洛宇自然是有特权，无需排队。
作为造化之神的丈母娘，紫苑没有特权，但她的另一个身份使得她也无需排队。
试炼者排名前100。
排名前100的试炼者享有每月一次无需排队特权。
光芒一闪，二人出现在了大殿之中。
与初来时的萧索不同，这会大殿内人流密集，试炼者们都在尽量赶时间，赶场子一般的前往各个神门办理业务。
其中要以任务之门人数最多。
人群都是汗流浃背，摩肩擦踵。
虽然洛宇二人都换了行头，带着小墨镜，但一时间竟是没人发现他们，可见众人心之急切。
今日的紫苑依旧是萝莉形态，与洛宇并肩走向那传送神门。
“小宇，这些日子你可有得到神界的消息？”紫苑传音。
“消息？”
洛宇迟疑道：“我将神权转交给菲丝莉后，得了这指引大殿全部收益的10%提成。”
“至于别的，倒是没听说。”
“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嗯……”
紫苑微微皱眉，沉吟道：“我一直很好奇，堕落魔女掌控了神殿权限，本事魔女次元胜利，但竟是又交了出去。”
“交给你，不就是间接交给了神界吗？”
“你说……女神与魔女，是不是暗中有什么交易？”
“嘘！”
洛宇急忙捂住了她的小嘴。
“岳母大人，你不想活啦！”
“呜……”
紫苑抗议，小手司徒掰开洛宇按着自己嘴唇的大手，却是力有不逮，只拿眼睛白他。
洛宇见状急忙松手。
紫苑没好气传音道：“你都神格转正了，屏蔽天机，女神们感应不到的！”
“小宇，你自己没看试炼者成神说明吗？”
“不是这事啦。”
洛宇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关注，小声道：“关于女神与魔女，这可不经说呀。”
“神殿的事咱不问，也不敢问，拿了好处就行，发展自身是硬道理，你说是吧。”
“嗯，话虽如此……”
紫苑似有不甘。
她生平最是追求真理，迟疑片刻后，又传音道：“关于堕落魔女复活之事，神界一直装聋作哑，最后潘多拉主动出现，让出神权。”
“我猜她们必然是有协议的。”
“也就是说，神界与魔女次元的关系，并非我们想象的那般水火不容。”
“更可能是共存并生？”
“我在想，女神与魔女的关系，是不是就如同咱们的手，掌心白些，手背黑些，但说到底，都是一体两面？”
“神魔纪元神魔纪元，无论少了神还是魔，都是不完整的。”
“不完整，不成纪元，小宇，你说着？”
洛宇面露笑意，指了指她的小手，道：“岳母大人，你的手心手背都一样白呢。”
“诶？”
“又说些不正经的话。”
紫苑嗔了他一眼，脸色略微发红。
“没有呀，我说的很正经。”
“确实是一样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