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浴室里的老鼠,不至于引来一阵尖叫,但是也引来一阵混乱。
最终老鼠跑到了巩景山脚下,被他一脚踩死了。
老鼠在他脚下被猜的血肉模糊,吱哇乱叫,他看着这一幕,本来应该是觉得恶心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一阵电流从身体里涌过。
他在血肉模糊中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快感。
回去之后,巩景山对这事情念念不忘,然后便抓了一只流浪猫试了试。
从此,巩景山一发不可收拾。
城中村野猫野狗多,也没人管,巩景山隔三差五就趁着无人的时候,在外面抓一只野猫野狗,然后找个死胡同,在晚上无人的时候,开膛剖腹剥皮,越是血腥,他就越兴奋。
但这事情干不长久,一来是野猫野狗越来越难找了,二来,被人撞见了两回。
在角落里宰杀猫狗,那可和在角落里杀鱼不一样,差一点把撞见的人吓死,巩景山差一点又被送进了警局,只好落荒而逃。
然后他就开始考虑,必须找一个好地方。
有水方便清洗,隔音,没人打扰。
选来选去,选中了男澡堂的浴池,这个堪称完美的地方。
于是每到有猎物的夜晚,他就给侯伟一点钱,让侯伟把浴室让给他。
果然,这里又方便冲洗又无人打扰,让他很是快乐满足。
从浴池底部收集的血液很快就检测出来了,很杂,果然有动物血液之外,还有两名受害者的。
从巩景山家里床底下搜集来的带血的衣服和凶器,也有两名死者的血,并且,也有动物血迹。
邢念生将检查结果丢在巩景山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
证据确凿。
巩景山面色涨红咬着牙,将牙齿咬得咯吱直响:“那两个贱人,都该死。”
“为什么?”
巩景山说:“谁叫她们看不起我?”
“怎么看不起你?”
巩景山说:“第一个女的,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她认识我,她跟别人说话,偷偷笑话我,我听见了。”
“笑话你什么?”
“笑话我不行,不是个男人。”巩景山沉着脸道:“我是不行,但是我能杀了她。”
那是巩景山第一次杀人,而在这之前,他没想过杀人,只敢把目标放在小动物身上。
可他被薛小雪笑话之后,心里的怨恨就难以消散,这恨让他觉得猫狗已经不能让他兴奋,而要靠幻想薛小雪血淋淋的躺在自己面前,才让他兴奋。
于是巩景山动手了,他观察了一阵子,知道薛小雪每隔日就要去春雨澡堂洗澡。
春雨澡堂不是离薛小雪家最近的,但是里面的装修最新,最干净,这大约是薛小雪选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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