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和个老妈子一样,必须看着这个人才放心,不然总担心她哪天遇见意外死外边了。
今日也是如此,他和哥哥在阁楼谈话,让这人自己去院子玩玩,阁楼的窗户被他大大的开着,就是为了看着这个人在干什么,一看果然没干好事儿。
大冬天竟然跑到湖边游玩,没有武功还走到边上去,结果脚滑了差点摔下去。
宫远徵无奈的望天叹气,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无助,一天想怼宫子羽的精力都没了。
但哥哥却说他这段日子成熟了不少。
“好了,起来吧,我不生气了,”宫远徵揉了揉苏宝儿的发丝,眼眸温柔动作轻柔。
虽然吵吵闹闹,但他并不讨厌,反而觉得充实,就像死气沉沉的宫门内,终于开出了一朵向阳花,而这朵花还是属于他的。
“我脚麻了,”苏宝儿脸贴着宫远徵的手,像只小猫一样撒娇,其实她脚并没有麻,只是想求抱抱而已。
宫远徵看着她圆溜溜可爱极了的大眼睛,不疑有他,直接一把将苏宝儿抱了起来。
此时宫门内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苏宝儿贴着宫远徵的心口,看着白雪飘落在两人肩上,嘴角漾着自己都不知道的笑,两人安静的享受着片刻宁静。
苏宝儿突然出声:“宫远徵我好喜欢你呀。”
“嗯,”宫远徵目视前方。
苏宝儿不满他的回答,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见他抱着她的手收紧,笑着不满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可是你的宝儿噢。”
“当然喜欢,”如果不喜欢,他能让她这么欺负自己吗?
只是,宫远徵有些委屈:“只是你最近能不能乖一点,我和哥哥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对付无锋,尽早铲除无锋,以后你在宫门想干嘛就干嘛。”
无锋不除,他与哥哥总担心下一代也会成为他们这样,丧父丧母,而苏宝儿身边也得不到安全。
想到了地牢中的人,宫远徵不得不提醒哥哥加快进程。
只是怀中这人总是不安宁,他现在脑子里都是这个人的身影,一刻没看见这个人心里就慌得很。
出去办事,几日未回就心里慌得很,对付无锋更是没心情了。
为此哥哥总是调侃的看着他。
他以为这是病,问哥哥时,结果他笑着说这是害了相思病。
竟是相思病嘛,宫远徵有些不好意思。
苏宝儿沉吟片刻,摸了摸宫远徵的脸颊,郑重其事道:“好,我最近肯定乖乖的待在徵宫里,我哪儿都不去。”
“这可是你说的噢,若是做不到我就告诉哥哥。”
“别小看我,我肯定做得到,”苏宝儿搂住宫远徵的脖颈,在他脸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