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儿~,你一个人站在树下神神叨叨干嘛。”
宫远徵一把将苏宝儿按在树干上,止住了她乱甩手的动作。
有力的手臂压在她身前,耳边还传来了熟悉且超大的声音。
苏宝儿停止了动作,皱起眉捂住耳边软糯糯道:“远徵弟弟,你声音别那么大嘛,要是我耳朵聋了怎么办。”
宫远徵凑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道:“聋了我就给你备药,我们徵宫最不缺的就是药。”
是药都会苦,但宫远徵备的药肯定更苦。
苏宝儿不满的嘟嚷着:“我才不要呢。”
耳边说话的气息,勾的她耳朵脖子痒痒的,她下意识缩脖子头向说话那一边偏。
宫远徵的的唇贴在了苏宝儿的脸颊边,陌生的触感陌生的气息和味道,让两人都瞪大了瞳孔愣住了。
苏宝儿身后靠着树,身前压着一个人,退无可退,她唇瓣颤抖:“我我我,你你你。”
“抱歉。”
宫远徵直起身体,双拳紧握,眼眸低垂,目光迷茫的看着苏宝儿。
以前是除了哥哥以外,她是他最亲近过的人,现在是除了她以外,哥哥是他最亲近过的人。
刚才那一触碰虽是意外,但也算肌肤之亲,他是不是应该娶她?
一阵风吹过,甜腻的奶香和药物的清香混合在一起,两人似乎都不抗拒,甚至有些沉醉。
“你忘戴药了。”
宫远徵深呼吸一口,控制住自己想往回缩的羞意,他向苏宝儿张开手。
骨节分明的手中,正放着一堆陶瓷碎片,和几坨带着血的白色药膏融合的产物。
宫远徵注意到想缩回手,却被苏宝儿一把拉住了。
她拿出手帕心疼的处理着他手,几片碎片还嵌入在他的肉中,难怪流出血了呀。
“怎么这么不小心,遇见任何事情都要注意不让自己受伤呀。”
宫远徵淡淡道:“这点痛算什么。”
对于他确实不算什么。
想到宫远徵经常背着宫尚角试药,疼呀痛呀流泪流血,都是他一个人缩在角落受着,她的心就跟着酸涩刺痛刺痛的,眼眶也不自觉红了。
“远徵,你不应该这样。”
苏宝儿为他手包扎好了后,伸手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她眸光温和带着一丝悲伤的看着他:“伤不管大小那都是伤,爱你心疼你的见到都会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