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脑？”傅宝重复了这两个字。
“你有发现？”杨戬看向他。
傅宝摇摇头，在还没有更大的把握前，他不想让杨戬冲动行事。
“那我先回警局了，得想个办法看看能不能拿到搜索票，进去美丽圣经内部调查。”杨戬向他们挥挥手，“阿无，有进一步的讯息我再通知你。”
傅宝点头表示知道了，“对了，杨戬，去查一下那个漏水的地方，我问过大楼的保全，他们没人知道那里到底是在做什么的。”
杨戬眼睛一亮，看来阿无也有些收获呢。
“单身的大叔真可怜，只有工作陪伴呢。”何小荷刻意用怜悯的语气说。
杨戬脸顿时臭了，转身就走。
可恶的小丫头。
何小荷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谁教他昨天晚上说什么“新婚快乐”，哼哼。
时间接近晚上六点，路灯和招牌全都亮了，路上的车子也多了起来，热闹市中心的绚丽夜晚即将展开。
“老板，我们去吃好料的怎么样？庆祝林先生的case让我们大赚一票。”何小荷拉了拉傅宝，并阻止他把墨镜戴回去，“现在都晚上了，还戴墨镜反而引人注目好吗？”
傅宝面露烦躁，“我想回去了。”
和这么多人接触了两三个小时，让他浑身不对劲，而且市中心人来人往，混杂的气息也让他很不舒服，“要吃什么外带吧。”
“蛤？”何小荷垮下脸，“我想要吃日式料理，握寿司和生鱼片就是要师傅现做才好吃啊，走嘛走嘛，我知道一间气氛不错又很安静的店……”
被她缠得没办法，傅宝只好答应了，但事实证明，他这个助理绝对是个得寸进尺，又容易失控的麻烦角色。
“干杯！”出租车后座，满脸通红的何小荷醉眼迷蒙的喊。
坐在她旁边的傅宝忍不住翻了白眼，他真是自作孽，干么答应她在外头吃饭，还没阻止她喝酒？
但这女人酒量那么差居然还敢吵着喝酒，一小壶清酒就让她醉得不省人事。
在出租车快抵达何小荷的住处时，傅宝推了推她，“小荷，起来，你家到了！”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在刚开始吃饭时就问了她住处的地址。
何小荷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头有点痛，揉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自己在车上。
“我喝醉了？现在要去哪里？”
“你家。”傅宝冷冷地说。
要不是今晚他想在事务所里研究一些东西，不想被醉鬼干扰，才不会那么勤劳的把人送回家。
“喔。”何小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
“美丽圣经里很有问题。”傅宝突然说，“如果可以的话，能进去调查最好。”
“她们又不让男人进去。”她说着说着打了一个酒嗝。“如果要调查，我可以去喔。只要帮我出报名费，我就会为你誓死效忠、努力减肥。”
“……你去是要调查的，不要搞错重点！”傅宝咬牙切齿，但心中考虑起让她去的可能性。
小荷有阴阳眼，绝对更容易发现一般人看不见的真相，他现在还不能确定九子鬼母和美丽圣经是不是有关系，可是让小荷去冒险……
“我能帮上忙的，让我去吧，我可以的！”说到减肥，她酒醒了一半。
见他迟疑，何小荷连忙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