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步伐声传来。
祁傲站了起来,从身上拿出一把枪,抵住了果果的脑袋。
果果被那冰冷的枪口指着,只觉得好冷好冷,不舒服地挣扎了起来。
“果果,别乱动。”
池诣铭知道,祁傲可不是什么讲信用的人。
现在池砚舟已经被果果引到他们跟前了,果果这个“引子”,也可有可无了。
所以池诣铭清楚,一旦果果惹恼了祁傲,祁傲很可能会不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先弄死果果。
可果果什么都不想听,只一个劲地哭嚎着:“我要妈妈,妈妈……”
祁傲彻底恼了。
“你他妈的到底闹够了没有?”
祁傲甚至给枪上了保险。
而池砚舟快步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祁傲正拿着上了保险的枪,戳着果果的脑袋,把果果戳得嚎啕大哭。
池砚舟看到果果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整个心都要碎了。
生怕再耽搁下去,祁傲真会给果果喂枪子,池砚舟即刻出声。
“别动果果!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冲着我来。”
祁傲一看到池砚舟,顿时乐了。
“还真来了?难怪别人都说,孩子就是父母最致命的弱点,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
池砚舟听到祁傲这话,只觉得不妙,忙说:
“你要我过来,我就过来了。你要做什么,尽管冲着我来就好。”
只有将祁傲所有的火气吸引到自己身上,果果才能脱险。
但祁傲说:“池砚舟,几年前我本来也应该有个软肋的。但是听说,你替我取掉了。说起这事,我倒是还要先谢谢你。”
祁傲在跟池砚舟道谢,但那双阴鸷的眼眸里,谢意并不浓。
而池砚舟还注意到,他用枪抵着果果脑袋的手,明显加大了力度。
池砚舟的脑子快速地想着应对的策略,然后说到:“谁说我把你的孩子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