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些人就要上来带走梁执今,刘淑君再也坐不住了。
她冲到池砚舟的跟前,揪着池砚舟的衣领,近乎歇斯底里地质问着。
“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是你让人调换了我的手镯,来栽赃我们执今的对不对?”
可池砚舟讪笑着:“伯母,这您真的误会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搜查人员刚才几次跟你确认,那是不是你的手镯,是你再三承认这是你的手镯,这怨不得别人。”
“不是的,我刚才没有看清楚。”
当母亲的,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冤枉?
所以她试着改口供,但搜查人员却不肯更改笔录。
刘淑君气急败坏,只能冲上去要去抢夺搜查人员手上的东西。
今晚,梁执今订婚,刘淑君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想要喜庆地把新儿媳妇迎进门。
只是眼下,她不顾形象和那些搜查人员争夺记录本时,她盘起的头发已经散开,旗袍的扣子也蹭开了一两个。
她的状态看起来相当糟糕,完全没有往日高雅大气的样子。
“淑君,你退下。”
梁老爷子连喊了刘淑君几句,刘淑君才作罢。
这时,梁老爷子才对上池砚舟:“年轻人,非得把我们梁家往绝路上逼?”
梁老爷子本就不怒自威的长相,再加上正刻意向池砚舟施压,能让人感受到他那扑面而来的威慑力。
若是普通人肯定承受不住这样的威压,连忙做小伏低。
可池砚舟风骨依旧,冷对着梁老爷子。
“老爷子,我之前已经说过,不将洛绾还给我的后果了。是你们非要挑衅我,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可是你没有考虑过,冤枉执今,挑衅梁家的后果吗?”
梁老爷子的音量明显拔高了几分,这明显是动怒了。
要知道,在池砚舟搞事情之前,梁老爷子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了。
可即便面对那令人胆颤心惊的威慑力,池砚舟依旧面不改色。
“我不在乎后果,只想要回洛绾。”
到这,梁老爷子也终于意识到想要说服池砚舟,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梁老爷子只说:“那这之后不管遇上什么事情,你也别怨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