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愧疚、怜悯,又不是爱情。
她不想要,也不屑去要。
短暂的眼神交汇下,步烟浔也好似看懂了洛绾内心的想法。
所以她也打消了揭穿一切的想法。
但她刚才的言语,也让池砚舟察觉到了什么。
此刻,男人敛眸凛声道:“她怎么了?”
“她一个人很害怕。”
步烟浔随便找了借口,想要搪塞池砚舟。
池砚舟戏谑笑道:“她害怕?她要是害怕的话,就不至于还一个人在那里停留了那么多天。”
然后,他还似笑非笑地对上洛绾,“你说是不是,洛总?”
洛绾知道,池砚舟说的是之前几次要让她先回江城,她都拒绝了,因为她当时正在医院治疗。
她只是没想到,池砚舟竟然还想要跟她秋后算账。
可当时在医院里经历的种种,洛绾现在只要想起来,耳朵还是一阵又一阵刺骨的痛。
她不想提及,也不能提及。
所以她只目光清冷地看着池砚舟。
“池总,和您婚姻我问心无愧。如果您非要怀疑我和执今,那我是不是更该追究,您和宋小姐同在医院那段期间发生过什么?”
“我……”
池砚舟望着洛绾清冷眸光下,微微发红眼眸,正想要解释什么。
但洛绾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她的冷漠和离开,都是在告诉池砚舟,她现在对和他有关的一切,已经毫不关心了。
可池砚舟看到,洛绾这么急切划清和他的界限,只觉得满腹怒火无处发泄。
于是他也紧跟着起身:“我也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