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时间,洛绾被池砚舟质问得都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嗯?”池砚舟不满洛绾沉默不语,落在她腰身上的手的力道,又不自觉加大了一些,迫使洛绾的身体和他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两人几乎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合在了一起,洛绾想要感受不到他的侵略之意都难。
情急之下,洛绾只能实话实说:“我没有打算献身给他。我一开始计划着把证明子安无罪的证据骗到手,就和他同归于尽的。”
“同归于尽?所以今晚……”池砚舟微眯着双眸,似乎不是这么相信她的话。
“我拿了刀去的,但没有成功。后来我用花瓶砸伤了他,就跑了出来。”
洛绾解释到这,池砚舟似乎相信了,刚才圈住她腰身的大掌也随之松开。
“你觉得杀了他,你自己都再自杀,钟秀婉就会放过洛子安,放过洛渊?”
他轻飘飘地看了洛绾一眼,转身朝卧室走去,边走还边说。
“以前,池诣铭只要回家哭,那当天和他玩过的小朋友的家长,都会被钟秀婉收拾。”
见洛绾跟了上来,他又继续往下说。
“钟秀婉可是把他的儿子当成雁行第一次继承人宝贝着,她知道你用花瓶砸伤她儿子,你觉得你乃至洛子安,又或者是洛渊,有几层皮够她剥?”
洛绾也不是只会听片面之词的人,她也和钟秀婉接触过,深知钟秀婉的确极度宠爱池诣铭。
若是她洛绾今天对池诣铭所做之事,被钟秀婉知道,钟秀婉是肯定不管池诣铭对错,一定会让她洛绾血债血偿的。
此刻,洛绾很是自责。
她光是想着以命偿命,却忽略了钟秀婉这号护子心切的人。
洛绾不敢想,今晚池诣铭受伤的事情传到钟秀婉的耳里,她会怎么收拾子安或是洛渊……
她连忙抓住池砚舟的手,想要求助于他。
但池砚舟低头扫了她一眼,眼神微凉:“洛总,我可不是开救助站的。”
言下之意,他不想帮她了。
洛绾眼眸微转,然后轻唤一声:“砚舟哥哥,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