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有好感的男人夸奖,到底还是让她内心有些荡漾。
不过在抵达酒店前,她还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化妆品,把清新的淡妆修改得浓艳一些。
抵达晚宴现场时,洛绾还把西装外套脱下了。
于是当她挽着池砚舟入场时,她就如同一朵明艳清新的白玫瑰那样,惊艳全场。
无数人不自觉将目光落在她和池砚舟的身上,窃窃私语,此起彼伏。
“洛绾?她怎么和池大少在一起?”
“勾搭完弟弟,再勾搭哥哥!她真是玩得够花的!”
“池大少应该也只是玩玩,听说是洛绾之前为了让雁行放款,几次堵着池大少的去路。”
人们议论纷纷中,正在晚宴上的池诣铭也很快捕捉到那抹清丽身影。
看着洛绾勾着池砚舟的臂弯,和他一起应酬的样子,池诣铭刚衔在唇角上的弧度,逐渐淡去……
另一边,江祁年看到池砚舟带着洛绾出席晚宴,也很是惊讶,连忙趁洛绾前往餐饮区稍作休息时,上前询问池砚舟。
“你带洛绾过来,不怕你家老头炸毛?他可是一门心思想让你和宋时薇在一起。”
提及“宋时薇”三个字,池砚舟眸底一闪而过的幽暗。
“我和谁在一起,轮不到他指手画脚,又不是他的人生。”
池砚舟冷言冷语,江祁年也即刻嗅出,某人的名字依旧是池砚舟的忌讳,于是识趣地跳过这个话题,天马行空地聊了起来。
然后聊着聊着,江祁年忽然和池砚舟聊及了某些男人的劣根恶趣味。
“手臂紧夹,臀腿不分,这是我最近学到了辨别女人是不是处的方法,别说还挺有用的。”
江祁年说这些的时候,发现池砚舟的目光正和餐饮区的洛绾交汇,女人还隔阂老远,向池砚舟举杯。
池砚舟也成全了她的小情趣,和她隔空碰杯,然后饮酒,惹得在场无数人都把目光落在洛绾身上。
江祁年也因此看向洛绾,然后稍稍打量了一下洛绾,他忍不住惊呼:“不对吧,洛绾和你弟交往了三年,还是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