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督台,本帅有陛下圣旨,准允本帅便宜行事,傅督台也不用拿朝廷规矩压我,本帅为何而来,你应该也清楚吧,若不是这些盐商胆大包天,抗拒盐税,本督也不会来此,你身为江南总督,对此事就没有责任吗?”
“哼!本督虽是江南总督,但江南盐税确是朝廷直管,与我何干?”
“那江南出现私盐之事?难道也不归傅督台管吗?”
此话一出,傅江成顿时语塞起来。
“镇武伯,本督不管你如何行事,但江南是本督管辖,绝不允许你胡作非为,扰乱江南的官场!”
眼看说不过,傅江成开始耍起无赖来。
但贾珲是何许人也,岂会让他在这里胡搅蛮缠,于是便对着傅江成冷声说道:
“关于此事,本帅主意已定,傅督台还是想想怎么向朝廷解释私盐一事才对,本帅公务在身,就不留你了!王民,送客!”
话音刚落,王民便来到傅江成身边,将其赶了出去。
“贾珲,你无礼!你无礼!”
眼看王民连推带拉的将其拉了出去,身边的护卫根本不是贾珲亲兵的对手,傅江成也不禁高声痛骂贾珲不讲官场情面,有辱斯文。
“督台,你没事吧!”
刚出衙门,督标营参将吴桂便上前辅助了傅江成。
傅江成看着身边的督标营将士,顿时有了主意。
“吴桂,去城外将督标营调来,打起王命旗牌,本督今日就守在这里了,看谁敢出去!”
等到贾珲再次将官员名单交到邱盛言手里的时候,傅江成已经带兵入城,将整个盐运街团团围住了。
消息传到贾晖这里,邱盛言再次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想要将名单再次还给贾珲。
但贾珲此事也怒了,哪里还会再给邱盛言面子,对其冷冷的说道:
“便是绣衣卫总指使陈丰,也不敢两次驳本爵的面子,邱指使莫以为本爵好说话不成?”
看着充满杀意的贾珲,邱盛言才明白过来,贾珲不是以往的钦使,乃是掌兵的钦帅,国朝武伯。
“伯爷,下官知罪,下官这就准备,这就准备!”
接着贾珲带着亲兵来到外面,这里已经被傅江成的督标营团团围住。
游骑营也围绕在盐运衙门前,与督标营持枪对立。
卓元带领的江南士兵也到了,但没有过来,只是在一旁观战!
“傅督台这是何意?”
来到阵前,贾珲对着傅江成沉声问道。
“镇武伯,陛下虽许你便宜行事,但本督身为江南总督,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如此胡来,若想抓人也可以,拿刑部公文来,本督绝不阻拦!”
说到这里,看着杀气腾腾的游骑营士兵,傅江成接着说道:
“你有陛下旨意,本督也有王命旗牌,绝不允许你如此胡来!”
看来傅江成看出了自己的督标营与贾珲游骑营的战力相差太大,所以特意强调了自己有王命旗牌,以免贾珲热血上头真的攻打自己。
督标营士兵听到自家提督的话,也收起了害怕的心情,开始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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