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名下的那些财产,还有辰安的画屏春的利润……很多银子的!”
“我得先交给你们。”
“如果、如果我真有了他的孩子……你们可就是那孩子的娘!”
“你们可得多疼着他点!”
萧包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没有矫情。
宁楚楚情绪低落到了极点,却也无可奈何。
三女离开了南院的后花园,向钟离若水的闺房走去。
……
……
梅放夕在钟离悠的带领下来到了南院的那处凉亭里。
李辰安早已站了起来,此刻已走出了凉亭迎了过去。
这是李辰安第一次见到梅放夕,这也是梅放夕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李辰安。
李辰安躬身一礼:“梅老好!”
就这么一个举动,梅放夕那双老眼顿时一亮。
他也躬身一礼:“摄政王好!”
“梅老,叫小子一声辰安便可!”
“……好,老夫与你爷爷春甫先生曾经在京都便情同手足,那老夫就托一个大,叫你一声辰安了!”
李辰安这才知道这老大儒居然和爷爷是故旧。
他连忙伸手一引,笑道:“梅老,实在是小子尚不知道,本应该小子去拜访您的,这是小子不对。”
“梅老请!”
三人走入了凉亭,都极为随意的坐了下来。
李辰安煮上了一壶茶,梅放夕一捋长须开口说道:
“既然此事是你不对……那就答应老夫一个请求!”
“梅老请讲!”
“四月二十,文翁书院举办踏春文会,你能否前来参加?”
他这话一出,吓了钟离悠一大跳!
李辰安还没来得及点头,钟离悠就说话了:
“梅老,这个……昨日辰安在水镜台遇袭,幕后的凶人尚没有抓住。”
“这说明辰安至崇庆府之事已在敌人的掌握之中。”
“敢在这里对辰安动手,幕后之人恐怕拥有极为强悍的实力,也或者有着难以防范的手段。”
“这踏春文会……整个崇庆府的少男少女参与者无数,如果其中混杂有敌人的刺客,这可不是太好防范。”
“您老看看,这文会辰安就不去了,如何?”
梅放夕一听,仔细一想,钟离悠这番话不无道理。
他微微颔首,“那这样,呆会你写一首诗词给老夫。”
他看向了李辰安,极为认真的又道:“名这个东西,就算你已是宁国的摄政王,也是需要的!”
“你的诗词在京都,在江南,甚至在蜀州都已广为流传。但流传是一回事,你当着所有学子的面亲自写一首……其意义将更加深远。”
“身为一国之王,未来成为一国之皇帝,你的拥护者越多,你推行新政的阻力就越小!”
“你的威望在民间越高,宁国的根基就会更加稳固!”
“你是宁国的一道光,那就应该让更多的人看见,而后,他们自然会去追寻!”
李辰安立刻就明白了梅放夕的这番良苦用心。
他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写一首词……不知以何为题?”
梅放夕摆了摆手,“不急,老夫还想向你请教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