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的脸上此刻已经写满了委屈,“父皇,您听儿臣解释!”
“朕听你解释个屁!”
魏皇继续怒吼,“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到营帐外面给朕跪着去!今后你若是再敢私自去偏殿,朕非要打断你的腿不可!”
一众肱骨亦是指指点点。
“太子殿下这次确实有点过份了,我还以为他真是重情重义,前来一心一意的照顾驸马爷来的呢,真没想到,他竟是这么个人。”
“没错,你们看驸马爷都病成什么样子了?躺在卧榻上,虚弱无力,可怜的要命,竟是.......竟是还要承受太子的如此摧残与折磨。”
“太子这次真是不应该,陛下举行这么重大的狩猎与校阅仪式,他竟是躲在这营帐内,声色犬马,酒醉金迷。”
“太子更不应该拿驸马爷当挡箭牌。”
........
肱骨们七嘴八舌的说着。
萧南转头看向秦羽,几乎都要哭了出来,“你了不起,你清高,我拿你当铁子,你拿我当傻子。”
虽然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戳穿秦羽。
因为萧南知道,他可能还没戳穿,又遭受了更大责罚。
秦羽忙道:“陛下,太子......太子也不是故意的,这么冷的天还是不要让他去外面跪了。”
萧南听着,不禁眼眸泛亮,心中有些感动,“姐夫还算有良心。”
秦羽继续道:“让他在帐内跪着就行了。”
萧南:???
“那好。”
魏皇点了点头,“就听驸马的,你就在帐内跪着吧,好好反省反省。”
萧南:......
营帐是秦羽修建的。
舞姬是秦羽找来的。
主意是秦羽想来的。
病是秦羽自己装的。
萧南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有什么要反省的。
但魏皇正在气头上,他还不敢反驳,只得跪到了一旁。
魏皇走到卧榻前,“女婿,你好些了吗?朕没想到你还真染了风寒。”
秦羽微微点头,“多谢陛下关心,我已经好很多了,只是没能参加狩猎和校阅,我实在是太遗憾了。”
萧南:.......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秦羽,瞠目结舌,倍感震惊。
萧南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会演。
魏皇笑呵呵道:“无妨,参加不了就参加不了,明年冬季朕再举办就是了。”
“???”秦羽有些哭笑不得,“那.......那还是算了吧......”
魏皇转头看向萧南,沉声道:“你看回宫之后,朕怎么收拾你!”
萧南:???
闹了半天,合着就我一个是坏人。
魏皇看过秦羽之后,也没多逗留便带着一众肱骨离开了。
见魏皇离开。
萧南径直站了起来,走到卧榻前,“姐夫,你也太.......”
话音未落。
秦羽站起身来,打断道:“你看,还好我足智多谋,断尾保命,不然今日你就惨了。”
萧南:???
怎么?
现在我不够惨吗?
萧南感觉他是那条尾巴,保的是秦羽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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