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非要阿谀奉承,取悦别人,委屈了自己那就是快乐了吗?若是享受不到这样的自由,你我为何要为之奋斗。”
“我又没有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有没有触犯律法,何乐而不为?”
沈冰岚听着,柳眉轻挑,她突然感觉秦羽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人生在世快乐是最重要的。
听着秦羽的话。
沈冰岚感觉自己无力反驳。
她本来也反驳不过秦羽,便靠在一旁的卧榻上闭目养神了。
反正现如今的大魏,也不会有人批斗秦羽。
毕竟他讲自己的功绩砸出去,所有人都得闭嘴。
秦羽轻摇着右手,哼着小曲,在这荒郊野岭听曲赏舞,别有一番趣味。
......
山顶。
大营。
魏皇和一众肱骨在帅帐内喝的红光满面。
帐内倒是有几个乐师,不过都是男的。
“陛下,您听臣说,这一年当中,您绝对是最辛苦的,我们这些人都是跟着您走的,您知道吧.......”
“没错没错,陛下就是那杆大旗,我们就跟着陛下冲。”
“前朝那些王八蛋多坏,当初那么算计我们.......”
........
一众肱骨喝着烈酒,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开始七扯八扯。
萧南坐在桌案前,百爪挠心,看向邓宝,“你怎么回事?本宫撒泡尿的功夫,你就将我姐夫给看丢了?”
邓宝哭丧着脸,“殿下,那......那驸马爷想走,陛下都拦不住,奴才能拦得住吗?再者说,驸马爷说他染了风寒,奴才能怎么办?”
萧南喝了一口闷酒,“哼!姐夫也太不够意思了,走都不知道叫我一声,他壮的跟一头牛一样,能染风寒?那不是纯属扯淡吗?”
“姐夫那是不愿意跟这群糟老头子一起喝了,不行,本宫也得想个办法逃走才是。”
念及此。
萧南趁着魏皇不注意,偷偷站了起来,然后向营帐外慢慢走去。
“太子!”
魏皇死死的盯着萧南,眼眸中闪露着寒光,“你这是去哪呀?”
话落。
殿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萧南的身上。
萧南急忙解释道:“父皇,儿臣......儿臣听说姐夫染了风寒,所以儿臣想要去看看姐夫,姐夫跟儿臣亦师亦友,儿臣实在放心不下。”
萧南说着,努力瞪大眼睛,然后使劲一眨,竟是有泪珠滑落。
见此一幕。
一众肱骨深感敬佩。
“太子殿下和驸马爷之间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简直就是管鲍之交。”
“谁说不是呀,殿下这是真心担心驸马爷的安危,这份情谊令人感动。”
“历史上都没有太子殿下和驸马爷之间,这么纯粹的感情了。”
.......
听着一众肱骨的称赞。
魏皇也只得点了点头,“好,若是如此你就去看看,但是不要耽搁了明日行程。”
“得嘞!”
萧南应声,一溜烟出了帅帐。
魏皇:???
他突然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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