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门刀车的刀壁并不是一整块板子,而是由几层木架组成的,每层木架上钉着钢刀,每层木架之间有几寸的缝隙。
塞门刀车后面的凉州士卒还在拼命的向前推。
从缝隙间突如其来的火舌,瞬间烧到了他们身上。
“啊!什么鬼东西!”
“火!是火!魏军的那个车可以喷出火来!”
“该死!魏军怎么竟是些这种诡异的武器!”
.......
凉州将士们纷纷叫骂着,不敢上前。
火这东西要比任何东西的杀伤力都要强。
凉州将领阮建安望着被火焰吞噬的塞门刀车,瞬间沉下脸来,怒吼道:“堵住!将刀车上的缝隙堵住,不要让火焰再喷射过来!”
话音刚落。
周围凉州将士捡起地上破碎的城门板就要上前。
他们还没来得及堵住缝隙。
啪、啪、啪......
几个油罐就摔到塞门刀车之上。
在猛火油柜的火焰喷射下,整个塞门刀车都被火焰给吞噬了。
凉州将士根本无法上前。
安北军三团校尉陈锋看了,瞬间大喜,“他娘的!老子看他们这次还怎么嚣张!来人,将冲车拉过来,准备冲进关内!”
紧接着。
猛火油柜撤了出来。
一辆冲车被推了出来。
四团校尉罗宁抽出腰间横刀,“杀!将刀车撞碎!”
随后在几十名安北军将士的推动下,冲车向着塞门刀车便冲了过去。
塞门刀车虽然坚固无比,但在熊熊火焰的燃烧下,也已经渐渐松散开来。
转瞬间。
安北军将士就推着冲车向塞门刀车撞了过去。
轰隆......
一记猛烈的撞击,塞门刀车就被撞出了一丈远。
塞门刀车燃烧着熊熊火焰,后面的凉州军士卒根本不敢靠上前去。
阮建安看着被渐渐推进关内的塞门刀车,脸上满是焦急,随即嘶吼道:“拿石块和木头将刀车堵死,千万不要让魏军杀进来。”
他原本以为凭借塞门刀车可以将魏军拦在关外。
但他实在没想到,魏军竟有如此变态的武器,竟能喷出火焰来。
今日魏军显露出来的攻城武器,简直颠覆了阮建安的三观。
又是爆炸,又是喷火的,他别说经历,那是听都没听说过了。
听着阮建安的话。
甬道内的凉州将士开始动手。
与此同时。
轰隆隆......
伴随着冲车的一下暴击。
塞门刀车瞬间被撞的粉碎,燃烧着火焰的碎屑顿时飞溅进凉州军的军阵中。
凉州军士卒惨叫着向后撤去。
紧接着,伴随着冲车最后几下撞击,塞门刀车整个碎裂开来。
陈锋高举手中横刀,怒吼道:“兄弟们!杀啊!砍死这些该死的叛徒!”
话落。
“杀啊!”
“杀啊!”
“杀啊!”
......
安北军三团和四团的将士们,怒吼着向凉州军杀了过去。
阮建安猩红着眼眸,将横刀抽了出来,怒吼道:“兄弟们!我们凉州军只有战死,没有被吓死的!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