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猥亵?他猥亵谁了?就他现在这模样需要去猥亵吗?
他这辈子唯一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就是曲曼,可那是猥亵吗?那是你情我愿。
就他内天醉成那b样?他能干嘛?随便来个人都能把他放倒,他能干啥?
不会真有人相信酒后乱性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相信这句话吧?能说出这句话的绝对他妈的是找借口。
因为人家醉到一定程度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酒后乱性那特么就是蓄谋已久,然后用酒后乱性当借口罢了。
秦泽把文件摔到曲曼面前,瞪着她。
“你什么意思?你良心被狗吃了?忘了昨天是特么谁照顾你了?
气的秦泽脏话都飙出来了。
不过曲曼依旧那么淡定,她就仿佛么得感情一般,把第三份文件抽出来给我秦泽递过去。
“看看。”
“我不看,有本事你直接去起诉。”
他大爷的,让她告,大不了把法外狂徒请过来。
就算有《鉴定报告》又怎么样?曲曼昨天不是付过钱了么?在特么怎么说也定不了猥亵,顶多算个雇佣关系,有毛好怕的?
他就这么瞪着她,她就这么举着文件看着他,两人就好像正在赌气小情侣一般,看着对方互不相让!
看着气呼呼瞪着自己的秦泽,曲曼不知怎么的,从不妥协的她妥协了。
她翻开《劳务合同》照着念道:
雇佣秦先生七天,七天里乙方需要服务甲方的起居,饮食,保姆,司机。
报酬:每日十万以及《鉴定报告》
合同很短也很简单,可秦泽他缺那十万吗?不夸张的说,就他这么多年攒下的,够他后半辈子随便挥霍都花不完。
曲曼也知道秦泽不缺钱,从住宅到座驾就能看出来,可她不知道除了钱她还能给什么。
昨天发生的事让她有些乱,可秦泽在她身边时她又……不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想保留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可不擅长表达的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所以选择了这种最极端的办法。
律师函是她起来后找律师弄的,劳务合同是她自己写的,本来写了很多很长的合同,最后让她删减的只有撩撩几行字。
至于《鉴定报告》?她昨天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的就去医院做了,好像在祭奠那遗失的东西。
“你在跟我开玩笑?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至于这个,你现在就可以给你律师打电话走程序了。”
秦泽指着律师函说道。
盯着他看了几秒,曲曼把三份文件整理好,然后起身向着碎纸机走去。
看着启动碎纸机的曲曼,秦泽好像从那个曼妙的背影中看到了失落的情绪?好像是,可曲曼在他的印象里,她不是会有这种情绪的人。
碎纸机缓缓转动,纸屑也有条不紊的吐出,就在纸张粉碎到一半的时候,秦泽动了。
他走到曲曼身边,伸手把碎纸机最外的一张纸抽出来,然后回到桌前拿起一根刺迅速的签上自己名字。
一边签一边嘟囔道:“先说好啊,早餐不一定有,送你上班早上也不一定能起来。”
签完字,把半张纸往曲曼面前一递,“把空调遥控器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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