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姑姑像见了鬼一样,直摇头。
“罢了罢了,您贴着墙站着去。脚、臀、背、头,都得紧贴着墙。
对,贴好了,奴婢再给您一个茶杯。这已经是第十个了,小郡主您可得顶好了。”
童姑姑一边说着,一边将装了凉开水的茶杯放到暖宝的头顶上。
转身时,还不忘嘀咕了句:“奇了怪了,小郡主今日莫不是姜小姐上身?”
一旁的姜小姐有点无辜,表情比童姑姑还要哀怨。
——关我什么事儿?
——我今日表现得还不错啊!
棋艺课。
习楚晴和姜姒君的棋盘,都已经杀得难分难舍了。
暖宝和莫太傅的棋盘,却比脸还干净。
手执黑子的小丫头已经盯着棋盘看了一刻钟,可她就是不落子。
莫太傅等得直打哈欠:“魏娴啊,你要不要换白子?让老师先下?”
暖宝一动不动,没听见。
莫太傅微微皱眉,又等了一刻钟。
忍不住再问:“魏娴啊?这棋盘会开花不?”
暖宝依旧没动,还是没听见。
好~
莫太傅干脆起身,去讲桌上拿起了自己的茶壶。
他一边喝茶,一边围着暖宝走了几圈。
最后,凑近暖宝的耳朵,说了句:“魏娴,下课了!”
“……啊?哦!”
暖宝懵懵懂懂抬起头,手指一弹,就把黑子给弹飞了。
“下课啦?莫老师再见!莫老师辛苦了!”
莫太傅:“……”
还好他内心足够强大,否则根本就走不出这个课室的门!
学识课。
秦太师将戒尺打在暖宝的桌子上,打得啪啪响。
“魏娴!你起来,把这句话的意思解释一下。”
暖宝:“???”
恍恍惚惚起身,瞅一瞅左边的习楚晴,再看一看右边的姜姒君。
——喂!
——秦老师说什么呢?
——我要解释什么啊?
习楚晴:“……”
小手指点了点《论语》中的某一页,某一行字。
但字太小了,暖宝看不清楚。
姜姒君就更离谱了。
脸上的问号比暖宝还要多。
——我也不知道啊。
——你问我,我问谁?
秦太傅瞥了眼对面的三个小丫头,重重叹了口气。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至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魏娴你来解释解释。”
“哦!”
暖宝恍然大悟,立马应道:“回老师,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学习并且不断温习,不也很愉快吗?
远方来了朋友,不也很快乐吗?人家不了解我,我却不怨恨,不也是君子吗?”
“哦?”
秦太傅深深看了一眼暖宝:“不仔细听课还能回答老夫的问题,你还是头一个!
不过这句话昨天我们讲过两次,你能答出其意思,也不奇怪。”
说着,想了想又问:“刚刚老夫教的是‘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且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