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赵政对穆念清可以说是千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
别说穆念清这般梨花带雨的恳求,哪怕就是轻轻说一句,或者依偎在赵政的怀中,小小的撒个娇,赵政都会乖乖听话。
可今日面对穆念清的恳求,赵政却是面色阴沉,厉声吼道:
“别叫朕政哥!”
“朕不是你的政哥!”
“你这恶毒的女子,为了皇后之位,居然伙同你父亲,刺杀朕的爱妃!刺杀朕的女儿!”
“你真是心狠手辣,蛇蝎心肠啊!”
被赵政劈头盖脸一番痛骂,穆念清更加痛苦,她双手掩面,抽泣颤抖道:
“政......陛下!”
“你我相识相知这么久,臣妾的人品,陛下难道还信不过吗?”
“臣妾平素就算见到一枝花开败了,都会伤心良久,又如何忍心去伤害白凤和她无辜的孩子呢?”
“更何况对于这皇后之位,臣妾一直是毫无兴趣的。”
“即便陛下主动将这皇后之位赐予臣妾,臣妾都未必会受,又怎么会为了这区区浮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株连九族的事情?”
“陛下,这其中一定有奸人陷害!”
“还请陛下擦亮眼睛,看清楚这背后的隐情啊......”
赵政闻言却是冷笑道:
“哼,你恐怕还不知道,今日朝堂之上,吴指挥使已经找到铁证了吧?”
“在现场刺客的遗骸身上,搜出了宰相府的腰牌!”
“若不是你父亲穆远指使了这一切,现场又为何会搜出带有穆字的腰牌?”
“证据确凿,无可抵赖!”
“即便你不知情,你父亲穆远,也万万脱不开干系!”
话至此处,房中的长公主再度声嘶力竭的嚎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