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沉声道:
“好一个卧薪尝胆的辽金啊,是朕小瞧他们了。”
但聊到此处,赵政又觉得不对劲。
虽说北莽与大乾唇齿相依,辽金灭掉了北莽,大乾是唇亡齿寒。
但这样的局面,对大乾来说,完全算不上是“大变故”。
穆远身为一国宰相,见惯了风云变幻,也绝不会因为北莽被辽金灭掉,就火急火燎的把远在扶桑的赵政给叫回来。
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缘由。
“穆相,辽金除了灭掉北莽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举措?”
“你口中所说的大变故,到底指的是什么?”
一听这话,穆远连忙说道:
“陛下圣明,若辽金只是灭掉北莽,那么老臣绝不会去打扰陛下,只是辽金野心勃勃,胃口大的很,吞并一个北莽,他们显然没有满足。”
“在吞并了北莽的土地之后,他们又调转矛头,将兵锋指向了我们大乾的疆土!”
“此时的辽金,已经踏入了我大乾的土地,开始攻打燕云十六州,因为辽金兵马强盛、粮草充足,如今燕云十六州中,幽州、顺州、儒州和妫州这四州,已经沦陷在了敌人的手中!”
听了这话,赵政勃然变色!
“什么?”
“这辽金匹夫,吞并了北莽也就罢了,居然狮子大开口,还想侵占我大乾的疆土!”
“巍巍燕云十六州,居然已经被他们攻占了四州?真是岂有此理!”
“看来朕这些时日不在京师坐镇,便纵容了这些宵小之辈如此放肆猖狂!”
穆远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