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政答应去参加芒种诗会,慕容公子自然是开心不已。
可一旁的三宝公公却是一脸担忧,低声劝道:
“政公子,芒种诗会乃是南梁州的一项盛事,人多眼闲,三教九流应有尽有,您若是去抛头露面的话,只怕并不安全吧?”
赵政却一派淡定道:
“莫慌,我只是去看看热闹,一不出风头,二不招惹是非,怎么会不安全呢?”
三宝公公仍是放心不下,低声道:
“政公子,请恕老奴直言,以您这肚子里的才华,只要在现场作诗,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到时候您万一随口吟诵,又做出了什么千古名句,引来满堂彩,该当如何?”
赵政哈哈一笑,拍着三宝公公的肩膀道:
“放心放心,我到时候控制自己,只看别人作诗,自己不作诗,这还不行吗?”
三宝公公见拗不过赵政,无奈之下只能答应。
但保险起见,他还是主动要求道:
“既然政公子执意要去,那老奴也跟着一起去,正好可以保护公子的安全。”
赵政倒是没有拒绝,当即点点头道:
“那好,你便一并跟着我们去吧。”
说完便邀请慕容公子和大家一起坐下用膳,用过晚膳便去参加芒种诗会。
南梁州的芒种诗会安排在江边举行。
到了晚上,雨过天晴,一轮夕阳缓缓沉入西山,弯弯的月牙则从东边的江面上浮现。
在慕容公子的带领下,赵政和三宝公公紧随其后,一同来到了诗会的现场。
只见虽然时候尚早,但这里已经围满了人,里里外外人头攒动,简直是水泄不通。
慕容公子身材瘦小,比赵政整整矮了半个头,他要拼命踮起脚尖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眺望了一眼,他不由得笑着说道:
“哎呀,今年的诗会怎么这么多人?”
“难道大家知道今年会有政公子这样的大诗人莅临到访,所以才变得比往年更多了?”
赵政听他说话幽默,不由得哈哈一笑道:
“慕容公子真是抬举在下了,我不过是个无名之辈,怎么可能有人因为我慕名而来?”
“我看是南梁州越来越繁华,这才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搬迁于此。”
正说着,一行人走到了诗会的入口,只见这里站着一位有点像教书先生似的老学究,手里拿着一张字条,拦住了去路,似乎在盘问大家一些问题。
有的人答对了问题,便被老学究给放入了诗会现场。
有的人答不出来,便被他粗暴的赶走。
等到赵政、慕容公子他们走上前去之后,那老学究晃了晃手里的纸条,说道:
“站住!”
“先解答老夫的谜题,若是答得上来,才可入内!”
“若是答不上来,那么不好意思,便请各位打道回府!”
慕容公子听了这话,不由得小脸一垮,皱眉道:
“老先生,这是什么道理?往年举办芒种诗会,可从来没听说还要答题的呀?”
那老学究冷哼一声,傲然的说:
“往年芒种诗会参加的人不算多,都放进去也可以。但你看看今天来了多少人?若是将这些人全都放进会场,那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