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这是在狡辩!”
赵政见他三番五次出言冒犯,心中的怒火早已按捺不住,他冷哼一声,逼视着樊猛说道:
“樊中丞,朕倒想问问你,当初虞仲活着的时候,你明明持有先帝的遗诏,为什么不敢站出来说出真相,扳倒虞仲?反倒等虞仲死了,你迫不及待的来朕面前指手画脚,插手朝堂之事?”
樊猛闻言支支吾吾道:
“那......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赵政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
“那是因为,你欺软怕硬,觉得虞仲心狠手辣,不敢招惹他,而朕却从小窝囊,是个好欺负的软蛋,所以才敢来朕面前撒野,是不是?”
赵政一语中的,樊猛瞬间哑口无言。
这时赵政笑容逐渐转冷,语调变得愈发缓慢,沉声道:
“怎么?虞仲敢杀你,朕就不敢杀你吗?樊中丞,当初你本能站出来指责虞仲篡改遗诏,却因为贪生怕死,躲进深山,如今又贸然出来搅乱朝堂,意图颠覆朝纲,实在是罪大恶极,其心可诛!”
“来人啊,现在就把罪臣樊猛给朕拖出午门,当街凌迟处死!朕要行刑官一刀一刀把他给朕千刀万剐!若是少割一刀,便让行刑官提头来见!”
听闻此言,樊猛当场吓得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落,指着赵政道:
“昏、昏君!老臣乃是先帝的御史中丞,堂堂三品大员,你岂能对我用如此酷刑?”
赵政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身下的龙椅,问道:
“朕且问你,朕是不是还坐在龙椅上?”
“朕只要一天坐在龙椅上,就是这大乾一天的皇帝,只要朕还是大乾的皇帝,就有权将你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