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坐在原位,手指烦躁的敲打着膝头,乌黑锋锐的眉眼沉着戾气,仿佛压制着莫名的恼怒一样。
他之前以为,淑贵妃的生辰宴是在后宫,只有女眷参加。
往年一直都这样。
谁知道今年,淑贵妃突然改主意了。
好好的生辰宴,变成了另类的相亲宴,各家未婚男女齐聚一堂。
偏偏萧令月那份请帖,还是他要来给她的。
这算什么?
早知道生辰宴还有这么一出,他何必多此一举,还把人推到宴会上去?
男人烦躁的扯了扯衣领,胸口里像盘横着一股无名火。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干脆把人扯走算了。
但问题是,萧令月那女人倔得很,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偏要做什么。
“啧”男人暗自磨牙,只觉得更烦了。
半个时辰后。
马车顺利到了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