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会长说:“算了,我还是找老崔要点钱吧。”
我特么……
要不是现在在做局,真恨不得一脚踹死这抠货。
这家伙走了。
二十来分钟。
刘会长回来了,由于老头在后厨弄饭,他将一包药粉丢在了枸杞王酒罐子里面。
老彭是土司王的传人,如果我们下蛊毒,很容易被他发现,但湘西苗蛊对刘会长这种草药粉不擅长,看不出来。
此外。
相柳这群人分批次吃饭,我们还不能给同一批人全下药,如果整批人倒,他们一定会发现饭菜存在问题,第一时间选择撤离,而我们单对老彭出手,其他人一点事没有,他们怀疑程度将几何级降低,绝不会立即带东西离开。
我和刘会长开始喝酒吃菜,两人整了一瓶酒。
正在此刻。
老头从后厨出来了,他拿着快餐盒开始打包,接着又给老彭打了一瓶枸杞红酒。
我假装喝得东倒西歪,对老板竖起大拇指:“这酒……带劲啊!”
老头见状,笑呵呵:“你们这才喝多少,就醉成这个样子?你们先喝着,我送完饭就回来。”
刘会长摇了摇头:“吃饱了……我们也得走了。”
付了钱。
两人离开。
跌跌撞撞出去。
到门口时,刘会长一不小心,将放在外面的枸杞红酒罐子给撞倒了,酒全洒了。
老头都懵了。
我忙不迭地拿出钱:“老板,不好意思,就当我全买了……呃……你个小趴菜,喝半斤酒就走不动道,我带你出来都丢人!”
刘会长打着酒嗝,傻呵呵直笑。
老头惋惜地看着地面的酒:“哎!这年轻人……”
我们寻思这酒虽然只会抽搐,死不了人,但不能再卖别人,咱做局归做局,别把普通人弄上医院。
两人离开了饭馆。
回到车上。
先在车上待了一会儿。
我们又回到老彭养鸡场门口。
此时老头刚好给养鸡场送完酒饭,骑摩托车离开。
我对阿秀说:“给另外一只水牛虫下蛊,但先别挖它肚子!”
半个小时之后。
里面屋子门“嘭”一下打开了。
四个人冲出来了。
其中两人抬着一位浑身抽搐的白发老头,另一位冲出屋之后,迅速去开院门,然后立马发动了一辆车,带着他们往外面狂奔。
我对阿秀说:“马上放蛊!”
阿秀的时间点卡的很好,在老彭被扛出来之时,她已经挖好了水牛虫的肚子,塞了纸条,一听到我吩咐,立马将它给放了出去。
水牛虫扑棱着翅膀往屋子飞。
很快就消失不见。
七八分钟之后。
水牛虫飞回来了。
阿秀赶紧伸手捉了,拆开肚子里的纸条。
纸条已经换了一张。
里面的字迹是燕子的。
一见到纸条里的内容。
我顿时热血上涌,气得一拳砸在了依维柯的副驾驶台面板上,台板硬生生被我砸出来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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