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人群瞬时间炸开,他们纷纷看向为首的陈念之,议论开来。
“他来授道?授的什么道?”
质疑声不绝于耳,陈念之虽然是摘星院院主,可要说他能授道,却是没有人相信的。
白相声的神情立时凝重了起来,同时问道:“敢问摘星院主,授的什么道?”
众人全都看向他。
“我授的什么道,何须你来过问?”
陈念之直接道。
白相声脸色一变,道:“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入鸿儒馆,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触碰天书神碑,如果今日是谦圣来授道,吾等自然不会阻止,但即便你是山长的师弟,是摘星院的院主,也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不错,写上天书神碑的道,必须得是圣贤的道,作为戒律院院主,你连这都不清楚吗?”
荣禄紧跟着说道。
“谁说只有圣贤的道,才能够写上天书神碑?”
余谦上前道,“按照惯例,凡是开辟一院之人,都可以在天书神碑上授道,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可每一个在天书神碑上授道的,都是圣贤,这一点从未改变,摘星院主不是圣贤,是没有资格的!”
鸿儒馆内传来一个声音。
随之走出一名老者,当看到这名老者时,余谦也是眉头一皱,因为眼前的人,正是鸿儒馆的馆主,也是天书神碑的守护者,虽不是圣贤,却有近似圣贤的学识和修为。
更重要的是,他跟清水先生可是师兄弟,在书院的辈分,比山长还高。
“见过馆主!”
众人躬身施礼道。
陈念之眉头一皱,询问道:“敢问尊姓?”
“姓孟名轲!”
孟轲说道,“按照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师叔!”
众人得意的看着他,仿佛在说,这回看你怎么办,毕竟眼前的人辈分高的吓人,你陈念之再无礼,还敢对他无礼?
“孟师叔何故阻我?”
陈念之询问道。
“你没有资格!”
孟轲直接道。
“孟师叔怎知我没有资格?”
“你非圣贤!”
“圣贤写的诗,有我好吗?”
“嗯?”
孟轲意外的看着他,却说道,“你授的可是诗词之道?”
“自不是诗词之道!”
“既然不是诗词之道,你便没有资格,更何况,即便你的诗词写的好,这诗词你也并非开辟者,同样没有资格授道。”
孟轲面无表情。
陈念之皱起眉头,却没有生气,只是问道:“那我要如何,才能够踏进这鸿儒馆大门?”
“念你诗才,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是能一句话说服老夫,老夫便让你踏入这鸿儒馆大门!”
孟轲说道。
众人都看向陈念之,以孟轲的学识,陈念之即便当场写出一首绝句,恐怕也是踏入不了鸿儒馆大门的。
而陈念之最厉害的就是诗道,而要用一句话去说服孟轲,简直比登天还难!
就连余谦和王培之等几位圣贤,此刻都有些担忧。
可陈念之却一脸自信,说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话音刚落,鸿儒馆外一片死寂,伴随着他每一个字,天上异象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