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都要断了!
他看看她,确定她是说真的,而不是抵触。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好半天才说:“三年了,还不让吃顿饱的啊?”
霍西挺气的。
他都吃几天了,就一点儿也不腻,而且他们也不是头一回了,说起来从前还有一段挺长的同居史,早没有了新鲜感。
张崇光看她挺坚持的,也就没有再来了。
他平息片刻,轻摸她黑色发丝:“抱你去洗澡?”
霍西支起身子:“我自己洗!”
她顿了下:“你明早不是要出差?早点睡吧!”
张崇光没有出声,就凝视她,半晌他很轻地笑了一下……霍西脸一热,也有些挂不住。
她裹着浴巾,跑回主卧室。
张崇光清早七点就要起床,今晚睡在客房,霍西离开后,他从床头柜上摸出一包烟,但是想想还是放下了。
枕边手机响了。
他接了起来,是他特助的声音:“张总,已经联系好瑞士那边的医生,白先生很快就能过去治疗了!”
“知道了!”
张崇光语气淡淡的,然后就挂上电话,走进浴室。
热水淋下,他心情稍差。
他想,每个男人都会介意的吧,他选择的方式很简单就是送白起去国外治病,而他会对霍西跟绵绵好,就当从未存在过白起这个人。
他在意到,不愿意送白起去英国。
因为那是白起跟霍西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当然,这些都是他安排的。
霍西完全不知道,她只以为白起会去英国,有良好的环境和熟悉的医生。
她的身体稳定,可以去看他!
白起也没有告诉她。
这份体贴,也让张崇光在意,他仰起头感觉到胸臆间的嫉妒,简直要漫延至全身,掩饰都掩饰不了。
……
次日清早,他洗漱完毕,走进主卧室。
霍西跟孩子都还睡着。
张崇光弯腰,轮流在母女两个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正要离开,霍西醒了。
她睡醒时,人要迷糊些。
张崇光自然而然地低了头,让她搂住自己。
“要走了?你吃早餐没有?”
张崇光瞧着她,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含着她的唇,跟她接吻。
她很放松,整个人都是松松软软的。
深深浅浅地吻了挺久,张崇光才低语:“五天就回来了!把绵绵照顾好。”
霍西靠在雪白枕上。
她本来就好看,此时更多了一份柔弱,张崇光又忍不住吻她,他低声道:“昨晚真不该放过你的!”
霍西低声劝他节制。
张崇光笑着咬了下她的唇,“霍律师,你从前比我还要疯呢!那么贪吃。”
霍西没眼听了,她踢他的腿,让他快走。
他却把她的脚从被子里拉出来,
低哼着弄。
霍西咬着唇,又羞又气又怕,万一绵绵醒了看着这样的场面,以后他们怎么为人父母?
“张崇光!你疯了?”
“别弄了……你不是要赶航班吗?”
……
蓦地他低了头,凑在她耳边低喃:“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霍西怎么肯?
她根本就叫不出口。
张崇光变本加厉地来,磨得她受不了,只得把脸别过去轻哼着唤了一声,声音虽然模糊,但他却是听见了,于是就更兴奋了。
霍西气得要命。
她拼命踢他,不许他再乱来了,但是一旁的绵绵翻了个身。
吓得她不敢再乱动了。
张崇光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一抱,轻轻松松地把她抱到了浴室,用力抵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接吻。
霍西抱怨:“你烦不烦啊!”
一声拉链的声音,她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只能攀着他由着他来。
张崇光哄着她:“再叫一声?”
“不叫!”
他低笑出声,用尽了法子折磨她,他的技巧太好又熟悉她的身子,不一会儿霍西就被他折磨得话都说不出来,只会抱着他的脖子软着嗓子叫老公。
总算,让他尽兴。
张崇光抬手看了下表,七点三十分,早餐是来不及吃了。
但是他吃了比早餐更好的。
他甚至是替她拉睡衣的时间也没有,亲了亲她就离开了,霍西气得狠骂他几句。
浴室门忽然又拉开,那个逞了凶的男人回来,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一下。
他喃喃地说了三个字。
霍西愣住……
张崇光低喃:“等我回来,好好补偿你。”
他也知道,方才要得急,霍西该是有些疼的。
但他忍不住。
霍西脸热,叫他快走,这一次张崇光是真的离开了。
霍西冲了个澡洗去他的味道,慢慢的她的手摸到小腹:这里,是不是已经孕育出一个孩子来?
如果能选,她想生个男孩子。
男孩子该是坚强些吧!
卧室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擦干净身体走出去开门,门口是一束玫瑰。
佣人笑意吟吟的:“先生临走时,让我们买来送给太太的,先生真是疼太太。很多男人成了家有了孩子以后就不太在意家里了,浪漫也往外头使了。”
霍西淡淡一笑,接了过来。
是一束香槟玫瑰,很漂亮。
她想起这几天,张崇光总缠着自己,约莫还没有过了那劲头。
男人想着那事儿,总会献殷勤的,家里的佣人哪里知道,他们现在也算得上是“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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