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稳的语调好像一颗定心丸,平复了一点江时谧的慌张。
可情况对于两人来说还是很不利,既然有了想法,两人说干就干。
江时谧去找有没有能够联络外面的通讯手段。
韩清砚则是去窗边,企图翻窗逃走,或者跟外面的人联络,再不济,如果能联系到隔壁的人,也是一个好办法。
可是,两个人折腾了一通后,最后都败兴碰头。
“不行,电子设备已经被切断了,这里也没有信号,彻底跟外界隔绝,网线都已经被剪了。”
江时谧说着,颇有些颓丧的低下了头。
韩清砚也耷拉着神色说:“窗户和门都已经被封死了,根本打不开,这鬼地方隔音还不错,就算跟隔壁说再多,也没有任何人回应,或许是因为两边空下来的原因,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联系不到别人。”
江时谧喃喃自语,似乎六神无主:“怎么办,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
她捏紧了拳头,放置在自己胸口,不甘心又无可奈何,就像当年被捉奸在床,谁信她?
韩清砚一拳打在了墙上,发红的眼角也昭示着他的无力。
更加让两人无奈的是,药效已经逐渐发作。
他们身上的热度越来越升温,甚至由中升起了一股躁意。
江时谧双用双手环抱住自己,脸上浮现出了异样的红晕,看上去十分秀色可餐。
但她强行忍住,贝齿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几乎咬出了鲜血,也绝不溢出一声呜咽。
韩清砚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双眼闪过一抹猩红。
江时谧努力往后退了退,希望距离能让他们平安。
他们两人早就已经灭了香,可是这样仍然无济于事。
两人眼神碰撞,似乎都在克制,在隐忍,可韩清砚眼中还划过一抹幽深的情愫。
他知道自己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想占有,要侵犯,对于眼前人的渴望,已经到了无法阻止的地步。
可是,他狠狠握紧拳头,让手指甲插进手心肉里,以此保持平静。
他不能让时谧受伤,也不能不顾她的意愿,更不能趁人之危。
他想要的是两人两情相悦,真心真意的结合,而不是被人强行扔进酒店,点上催情的香,那跟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跟配种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这对于他们两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对人格的侮辱。
所以,韩清砚绝对不能妥协。
哪怕身体热到爆炸,哪怕每一个念头都在催促他,占有江时谧,他却还是努力忍住了。
当韩清砚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时,不可否认的,江时谧心中升起了几分害怕,她担心清砚因为药物的关系,已经蒙蔽了神志,做出不该做的事来。
虽然这也不该怪他,但他们两人绝不能落到那一步。
只是令她没想到,韩清砚走到自己面前,隔着一段距离就没有再近了。
他看着她,目光十分认真,又带着可靠的安抚,并不流畅的说道:“时谧,你赶快躲到浴室,我……我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你关上门把门反锁,以防有人进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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