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汤里的药只怕是别有用心之人的手笔。
恍然间,季屿川想起了两年前江时谧给他下药的事,事后江时谧也是从来不愿意承认。
他看着江时谧倔强又清冷的小脸,沉声问道:“两年前,你真的没有给我下药?”
江时谧愣了下,不耐烦说道:“是不是对你来说重要吗?反正我已经无所谓了。”
季屿川皱眉,耐心的说道:“如果不是你,我会去调查,还你一个清白。”
江时谧嗤笑:“调查?怎么调查?两年了,就算别人留下了痕迹也已经消失了,更何况当时爷爷也去调查了,根本就没有半点线索。”
她没说的是她心里有猜测,无非是亲近的几个人,否则不可能这么完美,半点痕迹都不留下,嫌疑最大的就是许艳兰和文汐。
可现在说这些都太晚,就是她猜对了也没有证据。
季屿川薄唇紧抿,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当时其实他也暗中调查了,没什么收获。
现在要说还江时谧清白的话,就显得有些假了。
他自己也不清楚,刚才一顺嘴就将话给说出来了。
江时谧又动了下,实在无法撼动身上的大山,不耐烦的催促:“季先生,你现在能从我身上起开了吗?”
季屿川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江时谧,薄唇微动,恶劣的吐出两个字:“不能!”
江时谧气死了,刚要怼人,季屿川再次吞没了她所有的言语。
憋屈!
等季屿川从她唇上离开,江时谧脑子都晕乎了,“季屿川,你放开我,你欲求不满就去找文汐,我不奉陪!”
季屿川不介意江时谧的挣扎,认真的说道:“时谧,我想要和你有一个孩子。”
这次,江时谧躲开了季屿川的吻,“季先生,你就不怕文小姐吃醋从而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季屿川凉薄开口:“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所有后果都应该她自己承担,更何况那个孩子本就不应该存在,我自然也不会关心。”
说着,他反应过来江时谧说的话,连忙说道:“更何况我和她没有关系,她吃不吃醋于我也无关。”
虽然季屿川说的每句话听起来都在理,可还是让她忍不住胆寒。
季屿川选择让文汐去流产她能理解,毕竟被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父亲,是个人都不能接受。
可季屿川的表情太冷了,冷到让她觉得冷血,“季先生,你有想过接受文汐肚子里的孩子吗?”
“不可能!”季屿川斩钉截铁的说道。
江时谧看好戏般的笑笑,以文汐的手段,这个孩子季屿川只怕得认下了,那她离婚的进度也得快点了,免得之后平添麻烦。
斟酌了下,她没有立马再提离婚的事情,而是说道:“季先生,我想上厕所,你先起来。”
季屿川看了看她,没让:“你看起来说的不是真话。”
江时谧无语,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季屿川直接说道:“正好我们还没有洗澡,我抱着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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