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是她跟季屿川两个人的事。
韩清砚只是路见不平好心维护,她不应该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江时谧越想越冷静,回想刚才冲动之下口不择言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懊悔。
不想韩清砚被季屿川盯上,她赶紧解释,“你放心,我跟清砚只是普通同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他之所以阻拦你,也只是看不惯男人对女人动粗罢了。”
说完想到什么,江时谧讥讽,“我不是你,做不出婚内出轨的事,就算真要找男人,也会等离婚以后,干干净净的嫁人。”
“呵,是吗?”
季屿川低眸冷笑,“跟我在一起,倒是玷污了你。”
“你知道就好。”江时谧轻哼,一张俏脸冷若冰霜。
季屿川眉眼阴沉,突然嫌恶的甩开她,坐回驾驶座整理凌乱的衣服,低哑磁性的语调极度冷漠,“你最好时刻记着自己说过的话。”
“不想你的家人和那个私生子出事,就给我安分点,否则……我捏死他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我季屿川的女人,便是毁了,也轮不到别的男人接手!”
江时谧眼眸霎时红透,气的咬紧牙关,死死瞪着他。
这个混蛋把她当什么!
独占的物品吗?
季屿川无视江时谧愤怒的眼神,重新启动引擎。
回到别墅,江时谧直接住进了客房,季屿川倒是没再为难她。
她不懂季屿川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可文汐都已经怀孕了,等她肚子大起来,自己再被离婚,只会更加难堪。
而且,季爷爷如果知道文汐怀孕的事,肯定会高兴的吧?
江时谧唇瓣抿紧,或许等不了十天半个月的,现在不想离婚的季屿川,就会逼着她离婚。
她……求之不得!
想到被踹了一脚的韩清砚,江时谧本想打电话过去,才发现没他的手机号,想了想,在微信上给他发了消息。
韩清砚很快回复,说自己没事儿,周末见。
江时谧松了口气。
两人在下班时商量好了,去参加一场商业宴会,和另一家慈善基金的老总搭上话,然后请对方能接手医院里那些突然被中断扶持的病患。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晚宴这天,江时谧提前去商场挑了件庄重的黑色丝绒礼服,长发利落的在脑后盘起,简单上了淡妆。
正好韩清砚来接她,两人一起前往宴会的酒店。
到了酒店大门外,江时谧先下来等着,韩清砚去停车,她整理自己的礼服时,看到文汐和季屿川先后从一辆宾利的后座下来。
文汐也看到江时谧了,瞥了她一眼,娇俏的蹭到男人身边,亲密的搂住他的手臂。
她今天穿了一身银色细闪礼服,耀眼夺目,跟季屿川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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